海因里希
又是那dao轻柔绵yang的低yin。这声音熟悉,曾在梦中chu现、在深夜的办公桌上响起,在一gen烟xia混着尼古丁萦绕,来回反复地冲击他的心。
他挂断电话,不放心,本意是来确认一xia她的shenti状况。
床上隆起一团小包,里tou扭动、摩挲,哼叫时gao时低,她全神贯注、乐此不疲,自然不会察觉隐藏在黑暗中隐忍的呼xi与月光侧影xiagun动的hou结。原本到这可以结束,他转shen要走――
“嗯~”
“海因里希……”
“海因里希――求你……”
“……”
心脏被攥紧,他几乎是逃回主卧。
尼古丁占据肺叶, 他喝xia半杯白兰地,辛辣的chu2gan碾压着hou咙,结果是shenti仍chu1于gaore状态,yu望gao鼓,张牙舞爪地kua间叫嚣,它疼痛、压抑,正与紧绷的西装ku作对抗。
灰暗的念想在此刻如藤蔓疯涨。她跪在他面前,浑shen只有吊带与纯棉底ku,底ku周边生chu红se的掌印,她的长发温顺的披在肩tou,落在腰间,她的yan睛噙满yan泪,手攀上他的腰,她躲在暗chu1,louchu得逞的笑容,张大嘴,用记忆中的柔ruanchu2gan深深地han住他。
酒jing1和尼古丁齐齐失效。
她不知dao自己zuo了什么。她让他们之间的关系走上了一条危险的dao路,这种危险让他心慌。
海因里希握起酒瓶走到窗边。
解决yu望的方式有很多,走jin卫生间就可以解决。然而他选择以一种自nue的方式去惩罚自己。他决不允许yu望掌控他,哪怕只是用手,哪怕只在梦中。
他静静等一切过去,包括这ju火re的shenti。就像十四岁的奥古斯特也曾痴迷过自己的家庭教师,zuo过的事可远比今天面临的要荒唐的多。然而如果你现在去问奥古斯特先生,恐怕他连对方叫什么名字都记不起来,更要拍桌怒骂,Verdammt!(该死的!),你再敢提一遍?!全然已经忘记自己曾经的以死相bi1。
等时间足够长,他们还会像以前一样。一切都会回到原dian。
海因里希闭上yan睛。
……
另一边,一只葱白的手从被窝里伸chu来,手里握着一柄细小的pi拍,拍面很小,另一段连接着一genxingqi模样的zhuzi,zhuzi表面凹凸不平,反复碾压最稚nen的dian,上边还勾着未gan1的半透明yeti。很明显,正是海雯娜小jie送的贴心礼。
戈di掀开被zi透气,黏腻的tui芯立即mingan地缩了缩。解决yu望后,空虚涌上心tou。她看着shen边挂着的空dian滴瓶,还有放在床边的凳zi,忽然叹气。
……
第二日艾希利报告,“长官,您之前吩咐我联系的心理学教授,那边已经给chu答复,明天xia午一dian,可以留chu五十分钟的交liu时间。”
艾希利压弯shenti,“您放心,长官,咨询过程双方不会碰面,并且两天后他们一家将迁chu德国,您的个人隐私会得到绝对的保障。”
“zuo的很好。”
“我的职责所在,长官!”这个傻小zi每次得到表扬脸上都兴奋无比!
……
“gen据您的描述,这个女孩在成长过程中明显缺少女xing角se的参与,并且正chu1于青chun期,她的xing意识萌发,生活阅历与个人成长却还chu1于懵懂阶段,所以很容易对亲近的男xing长辈产生qinggan寄托,这可以理解为依赖qingg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