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位置给他一边问,面对他心自然而然就愉快起来。
“稍微掌握了诀窍了,周郎的曲相当妙复杂……”他走到我们边,盘坐在一个蒲团上,低声说,“我想谈谈去泰山的事……小玉,你计划好要怎么去了吗?”
“什么怎么去?”小玉带着奇怪的表说,“你是说路线吗?”
看来小玉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她或许是用神仙的思维模式思考,忽略了现实,那就是我们将不得不穿越半个魏国,目前来说是办不到的。
之前我就注意到了这个隐患,一直没说来,打算自己思考一,然而始终未能得到满意的答案。今天松铭提来,那就正好一起讨论一吧。
“我们是走陆路去的,小玉,”松铭温和地说,“像我们这样在一个国家里通行必须要有通行证。如果要去泰山就得拥有魏国的通行证。”
“哦……”小玉一丝醒悟的表,继而挠了挠,有蛮不在乎地说,“这件事还早着呢,不是吗,以后再说吧……”
“我知目前还没到去的时候,”松铭说,“但是假如等我们从西域回来再考虑这件事,可能就晚了。”
“为什么?”
“这种证不是随随便便获取的,像我们在蜀国的通行证,是刘备亲自颁发的,一般不是领导就是官府机构制作发行。如果我们从西域回来才考虑这件事,可以预见我们没有任何办法及时把凭证到手,我们在魏国一个人也不认识……”
“那你打算怎么办呢?”小玉问。
“嗯,我是这样想的,现在我们正好跟魏国交战,或许我们能从魏国俘虏手中到一本通行证……”
“好呀……那你找我什么呢?”
“我想请你用一控制人心智的那种能力,好让对方交给我们……”
“嗯?为什么要这样,你要拿那个证,不需要经过俘虏的同意啊……”
“噢,我没说清楚,是对蜀军的层使用。”
我和小玉都了大惑不解的神。
“是这样的,襄阳城的主帅好像是曹仁……”他说。
“哦,对呀,”我嘴,“你也知了?”
“嗯,我听到了一些传闻……”
“诶,你不是一直在练琴吗,我没见你跟别人说话呀……”
“唔……”松铭犹豫了一,有吞吞吐吐的,“我是……从你那边听到的……我一直在留意你……”
一直在留意我?听了这话,我在惊讶之余,心里像了一块糖一样甜滋滋的。呵呵,他一直在留意我……
“你为什么一直在留意我啊?”我尽量隐藏着笑意问,“我每次去你都偷偷盯着我吗?”
“我……”他又少见地哑巴了一,“我是你的好朋友,所以比较关心你……这不是重,”他有脸红,好像有恼怒,“重在于曹仁作为曹的族亲,上肯定有通关文牒,而且是最级的那种。”
“然后呢?”小玉问。
我有走神,为什么这不是重,这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一……他一直在留意我,为什么呢?一个男人为什么一直留意一个女人呢?况且还是一个深莫测、琢磨不透、平淡如的男人,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呢?
应该很明显了吧,我不是傻,他也不是滥的人,他一直留意着我,难不是有力地证明了他对我有那个意思……
可是他为什么不愿明说呢?为什么总是遮遮掩掩呢?是不是因为太害羞了?
我回忆着与他相的滴滴,深切地会到他蓄敛的关怀和呵护……这不是假的,也不是伪装的,是发自心的……他说他只是我的朋友,可他的所作所为早已超越了哪怕最好的朋友应有的限度。
这不是朋友,这是……
我不敢想那个词,那个甜蜜的、危险的、让我心乱如麻的词语。
嗯,他肯定是太害羞才不敢对我吐心声……既然如此,那就让我承担主动的那一方吧……如果我跟他挑明了关系,他是否愿意成为只属于我的那个人,从而跟别的所有女人保持距离呢?
想到这儿,我心里小鹿乱撞,耳朵发。
勇敢,云禄,这份关系不能再这样暧昧不清了,你不想再陷恐惧与猜疑之中了,对吧?那就勇敢,找个合适的机会,跟他告白……
如果他拒绝……那你也可以死了这份心……祝福他跟小玉……
“你是说――”小玉拖长的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你担心俘虏被严密把控起来,你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