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把你衣服脏了。”

        言之意是，以后他还要来找她。离岸的动作顿了一顿，回过，笑着应了一声好。

        离岸正在扒饭，闻言愣了一，了。

        “没关系，消耗品。”她小手一挥，很豪地回复，俨然一副熟客姿态。

        “我走啦，秦公您再歇歇。”

        事毕得不算快也不算慢，两人都躺在床上着气。了一会，离岸听见男声气吁吁又温和有礼地说：

        城西，一间小小的胭脂铺。

        “你那二哥人怎么样？有没有同你讲话？”

        说罢，十分不客气地在秦尺鉴的腰上摸了一把。她也没有客套，她确实喜这样的腰线，隐隐有些痕迹刚刚好。

        “舟离岸。”他重复了一句，琢磨些味来，“这个名字是你自己取的？”

        “周离岸。”他叫住她，声音不大不小，“我明日会去找孙公谈谈。”

        “得很好听，也很漂亮。”

        “秦公也是，得很好听，面很大，腹肌也练得很好。”

        秦尺鉴也笑了，躺在那里任由她冒犯。笑了一会，他摸上她的肚兜角：

        她盯着他修长的手指，衣带在他指间缠绕动。待他动作完毕，便爬床，毫不留地行了一个礼：

        见女孩抿着嘴不说话，他立刻加快了频率，手也重新摸上了女孩的，轻轻刮上那的一颗，复又，复又压。

        离岸大嚼特嚼：“哪里轮得到我和二哥讲话。不过他人还蛮有礼貌的。”

        “周，我叫周离岸。”她看了他一。此刻她脸上还有些红未褪，只是多了些餍足，少了初见时的稚气，多了几分属于女人的韵味。

        正是炊烟阵阵的时辰，母女亲昵絮语一阵，随即传来收拾碗筷声，叮当作响。窗外的雨好像停了，瞧着天，或许可以晴上几日。

        他很满意女孩的坦诚，重复了一句他的要求：“手举好。”就俯，拨开肚兜的另一端，住另一只尚未被光顾的红果。此刻离岸双乳都被抚，也被源源不断地刺激，呻不受控制地隐忍转向甜腻。

        “不要……嗯……”她又控制不住地去推他，在这快的巅峰她真的很难承受这么烈的撞击。

        “你怎么知？又没有同你讲话。”

        “啊……在，我……刚摸到……嗯……您……的时候……”女孩的神一失焦。黏腻的源源不断地涌，淋在他的肉棒上，让变得更加容易且愉快。

        “好了娘，不要再问东问西啦，过几天，他可能要上我们家来呢，您快准备准备吧。”

        “又跑到花姨那里凑闹了？听说今天你哥哥去了？”

        “什么时候湿的？嗯？”他欣赏着女孩有些失神的脸，低声问。

        离岸小小沉默了一段，给自己夹了一大筷五花肉，又给母亲夹了更大的一筷：

额也冒了细细的汗。

        她提着鞋往门走去，光着脚，步还有些虚浮，又看起来十分轻快。

        “手举上，夹好。”他咬牙说，又伸手将女孩的胳膊控在。汗大颗从他脸上落，他已快到临界。

        离岸顿时觉得很好笑，坐起来，看着少年认真的脸，煞有介事地回复：

        秦尺鉴在方才被摸时，其实就隐隐有了意，只是碍于面一直忍。如今，她双之间又又的连带上她忘的呻，他也就不不顾地快速起来。不一会，的女孩突然浑颤抖，竟然先他一步到了。他只觉面被接连不断地包裹挤压，随即大泡大泡的迎淋上。他不顾她尚在，加快了的速度，立刻受到女孩激烈的反抗。

        “离岸是一种花，净州特有的花。”说话间，少女已经背对着他将脏的肚兜脱，随便地裹上了来时的长袍。衣交接的那一瞬间，他偏了，没有去看那正值花期的饱满的。待她披好，少年也坐起，将她拉过来，帮她系好腰带。整个过程都目不斜视，克己守礼十分君。

        女孩被控制住，只是呜呜呜地小声叫唤。他继续鞭鞑，不过几，快终于聚集，他轻哼一声，白的一阵一阵打在赤红的肚兜上。

        “姑娘贵姓？”他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