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趣,“林小,你老师的也踩时间。”
钟立林回过神来,终于张嘴咬了一。刚炉的挞,得令嘴唇受惊,但半
钟立林忍不住,好在她最后一线理智作用,放菜刀转拥住秦义辉。他的等候已让他成为一堆柴,一火就够他燃的。
她叹气,说那老师教西餐,她不擅长西餐,也不吃那些不全熟的排,以后不去了。
钟立林僵住,不是不敢动,是菜刀在手,她太想动,又知不是时机,忍得格外辛苦。人已紧绷得如箭弦,秦义辉还以为是她羞难耐,手指仍在她拨。
秦义辉听后,又搂她在怀里,叫她乖女。
本想拎包离开去换甲,谁知林丽娟端上一盘新鲜炉的挞,一为上课容,二为缓解尴尬。钟立林见状,就不走了。行到讲台前去,看它们在铁盘上排列得整整齐齐,争相发放的香、香、饼香。
她说是老师。秦义辉笑着说,“男老师最搞你这种女学生。”
林丽娟笑着应,“午睡太熟,实在起床困难。早起喝咖啡提神,现在看来是对我没用,中午就失效。午又不敢喝,怕晚上睡不着。”
她不太懂这边人的俗语,只在心里偷笑,秦义辉刚说男老师搞女学生,现在又在她面前称爸爸。
两人到沙发上,哪还什么肚饿,哪还什么烹饪,对方的肉就是最解馋的佳肴。
里菜都齐全,放包,系好围裙,洗手开始切菜饭。她忙活时,秦义辉也不闲着。先装模装样坐在沙发上看经济财经报纸,再后来放报纸同她说话。她懒得分神回应他时,他就走厨房,从后抱她亲她,手往她围裙面伸,往她里面钻。
等秦义辉完一次后,他才抱着钟立林懒懒开,问烹饪课站在她边的男人是谁。
林丽娟的挞是一中的一,酥的,油面团和麦团均匀覆叠,一层一层又一层的薄衣承托那颤抖的、胀胖的、饱满的、活活地晃,但又永远险险不敢漏的黄油汁,凝成微凸的小丘。
钟立林问照片在哪。秦义辉说他已交给小弟,现在应该已把他堵在巷里打完一顿,照片该被撕作碎片那人嘴里。
秦义辉说,我看照片里他看你的神,就猜到他想搞你。
停车场时,钟立林正巧碰见林丽娟,她的烹饪课老师。
他吻她,似吃肉。她吻他,似吃人。
难男人还搞自己的女儿吗?为了能心安理得地搞自己的女儿,连前世的小人这样的鬼话都可编。
钟立林拿起一枚挞,睛盯了一会它,又盯一会她,来回地看,说不清她现在是对挞兴趣更大,还是对面前这个端着盘的女人兴趣更大。
林丽娟能和钟立林认识,其实是个意外。两个月前钟立林来上烹饪课,误打误撞走错教室。她自己也没注意,只当是秦义辉又吃飞醋帮她换班,没多问,只安心上课。
那次就是林丽娟试用期的第一堂课,她教甜品。钟立林是不糕那些甜腻腻的东西,只吃挞,因那是她到香港来吃的第一餐。
林丽娟只当是遇到了生惯养的小,不屑吃外面的吃,才这般迟疑打量。不过她也不恼,连笑意都只黯淡了一瞬,随即又扬扬嘴角,“尝尝看,很好吃的,我最会这个。”
钟立林顺推舟,说等课就不喝咖啡,喝酒,当助眠了。林丽娟欣然答应。
“小心到。”她贴心地提醒,满目的温柔,和煦的微笑。
琴弦紧,奏乐更好。箭弦紧,则是蓄势待发要杀人。
她说,他又没当过老师,黑社会看起来也不是会学堂的,何以会有这样的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