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厚非,甚至这是你的罪有应得。因为,你本就不是一朵小白花。
优秀的他会再认识新的女生,和得上他的交往,拥有稳定而成熟的恋,某年某月回想起你,你就成了他年少不懂事的过往。
你完全可以接受。
可你等来的,是景元的吻。
“我不你,和这些没关系。”他的话不是救赎,是毒药,是刺你泪的利。
手指伸你湿的发丝,男青年矫健的隔着棉质衣料贴紧你的上,自上而的吻。
你能觉他的动作轻缓,连同吐息也充满着谨慎,发梢的珠和你的泪一同落,湿的汽惹得肌肤之间的亲密接更加暧昧而黏腻。
你踮起脚,互相磨蹭着鼻尖,慢慢合,加深这个不应该更凄迷的吻。
呼愈发重了。
他抑制不住炙的温和心,昭示几乎满溢的意和保护。
如果可以停驻此间,你愿意奉上自己肺腑里所有的氧气,醉死在和景元深吻的怀抱里。
而他不会让你有任何的不适,在你就要站不稳时将你横抱起……
你开不了,绪夺走了你的声带。
他像男护工一样给你穿衣服、发、又切了一份果给你吃。你没有胃,他把你抱到松的床上,试图哄你睡时,暗藏脊里那弹簧支棱起来。你掀开了被,在他郁的琥珀瞳孔里,找到万分惶恐的自己。
…………
被窝里有洪猛兽,温是诱饵,死亡是结局。
………
你离开了景元。不属于这个巢的东西自觉得钻回你那只掉漆的行李箱。你拿着行李在街上狂奔,他没有追上来,但是那首歌一直还在你耳边,像是植在脑海里的芯片,啃噬意识,一时都没有停息。
あたしはここにいるよ
我就在这里。
どこもいかずに待ってるよ
哪里也不去,等着你 。
You know dat I love you だからこそ
你知我你,
心しなくていいんだよ
所以请别担心。
你想起某一年过生日,两个哥哥陪你玩过家家,剧是新郎和新娘结婚。
你和景元同时低红了脸。
初恋是心里的第一伤,大分人到中年也无法完全治愈。
刃的神在两个脑袋上徘徊两轮,直接默认景元是新郎,递给他一个红的蝴蝶结别针,示意让他别在衬衫第一颗扣,再拉起你和景元各一只手,微微愣住。
他猛然意识到,或许真的到了那么一天,他是送你嫁的最佳人选。
他真心祝福,你们有一日能终成眷属。
你和景元的手越来越近,在就要碰的瞬间,你打退堂鼓:“等……等一…”
“新娘紧张了,等一吧。”景元温和地笑,用另一只手整理了衣领。脑袋里盘算着未来这天他会多幸福,不自觉地散发刺的光芒,把你灼得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