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的声音偏成熟,中间还夹着几句顺耳男声的rap,尽你听不懂日语,那首歌却是很好记住旋律。
有次你缠着景元让他传给你,一番作后,你看着那个mp3文件名赫然写着“1”。
“哥哥,歌名是什么呀,我想搜歌词看看它唱的是什么意思。”你问。
“我也不清楚呢。”
你抬看白刘海满是狡黠的睛,分明他是不想让你知。你撅起嘴假装生气,他也绝不松,那时候还没有听歌识曲的功能,这件事便不了了之。
而日语发音相对简单,这歌也朗朗上,你听几遍就能跟着唱几句,有次让刃听见,他挑着眉匪夷所思地问:“上海话?”
“噗,不是,日文歌。”你笑得前仰后合,“虽然我也听不懂,但我知是一首日文歌。”
“听都听不懂,你怎么知是歌。”他套上一件能代表他小混混份的仔外套,上面破了好几个,血迹太久就洗不掉了。
“因为里面我听来里面有一句是英语。”你把播放调到那个地方,放给他听。
So baby please hurry back home.
他脸上没有任何波澜,这个反应是短暂又破碎的九年义务制教育没能让他听懂没。你俯看他给自己系鞋带,那是一双极其漂亮的手,手指纤长,骨节明显又不失协调。
很难想象拥有它的人要去拿他打游戏、苦力、打群架来搏一叛逆的生存空间,而不是位备优越的画家或工匠。
“这句话的意思是亲的,请你早回家。”你朝他眨眨。
你离他太近,他戒备得抬往后退了退,似是认真得思考了一你在说什么。
“所以,回家为什么会是歌。”某个字烙得他心脏痛,“不是仇恨?”
他也不回得踏家门。凝结的空气里一直回手机里的音乐。你不解他又发什么神经,这么温柔的声音,当然是歌了。
事实证明,你是对的。你在飞机上靠着景元肩膀打瞌睡,迷迷糊糊中看到景元用着无线耳机还在听这句歌,手机里动着这首歌的歌词与翻译,是青山黛玛的《在你边》。
あなたのこと 私は今でも思い続けているよ
你的事我至今仍在思念着。
いくら时れて行こうと I&039;m by your side baby いつでも
不时间如何逝,我仍然在你边,
So. どんなに离れていようと
即使我们分别,
心の中ではいつでも一绪にいるけど 寂しいんだ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