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咱俩过几年退休了,就国到玩去,别瞎心了。他都多大人了,随他自己去吧。”
“行、行。”宋母往沙发一靠,“我是希望儿能早有个着落,生活稳定,有个属于自己的家。你们年轻人的观念也不同往日,以后我不就是了。”
宋景行收回目光,看着聊天背景里两个人的合照,想念生长得无声无息。
他并不是不想要稳定的生活和属于自己的家。但没有白,这些都没有意义。
*
平城的另外一。
“还是小昼争气啊!”二叔伯笑着说,“听同事说,你实习的工作得不错!你和你爸爸果真都印证了什么叫‘虎父无犬’啊。”
一句话夸了三个人。
林昼面上笑意清浅:“叔伯谬赞了。只是了分的事,是亏了大姑姑的指导。”
“家族聚会”。当血缘并不近、关系并不亲密,这种活动无疑变成一种折磨。
喝了酒后林昼借说有些醉了,提前叫司机把他带了回去。街灯远去,化作眸里光。过年时,平城反而没平时那么闹,显得很空。
林昼闭上,靠在车窗上。
被她揭穿那些伪装后,他反而更渴望她,也觉得更安心。
真实的林昼,她早就透过层层面看到了,不是吗?
他很想回到那个家。那个被他构建来的“林昼”的所居住的地方。装作喝醉敲开她的房门,仗着她的善良和温柔乞讨她的关心――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样。
算了。也不想每天费尽心思对付她边的那些男人了。他想要的其实不多,她边的一隅,就好。
这念一直盘踞。直到温的从肤过,带走那发酵的不清醒。
*
跨年这种事,还是个小的时候孟生就不了。
但今夜他辗转难眠。
一想到白可能和宋景行回家见家长他就浑难受。
孟生猛地从床上坐起,又打开了手机看聊天记录。
这一两个月,消息框里编辑的文字总是删删改改,那双手却总没有过旁边的发送键。
不是不想她。有次孟生一不留神车都开到了她小区门。
是拉不脸。
她都选了别人了。大闹一通、说了那些气话后又折回去求和,先不说丢不丢人,她还理不理他都是个问题。
最重要的是:如果她真的忘掉纪寒、也忘掉他,和宋景行好好在一起了呢?他还应该再次为了一己私白的生活吗?
一声叹息化在夜里。
......如果她已经获得了幸福,那就放手吧。孟生想到。
从前困住他的是骄傲,现在困住他的,是。
*
员工放了节的假,总裁却在加班。
纪寒合上文件,桌上的黑咖啡已经完全冷掉。他拿起手机,看了一消息。
【开开心心一家人(4):
纪言:@纪寒 哥,你看家里的年夜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