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换上她熟悉的兔式乖巧,弹指替她清理从颌淌到颈上的湿痕,再从袖里摸梳,梳顺她蹭乱了的微卷长发。
睡一睡,非常废腰累人。
无数次止步于亲吻抚摸的望,犹如无数次濒临爆发又被迫休眠的火山。
“……嗯,行。”池澈影看他这副样,总觉他理解到了别的地方去,忍了忍,还是不问了。
那双剔透的红宝石又近了些,垂散的白发拂过她的手背,俊逸尘的脱俗面孔遮住了她赏月的视线,雪白的袖也扣在她的手臂上。
或许在白霜里,亲吻比更克制。他常提索吻请求,池澈影又总觉得无妨,便有求必应。
言已至此,他还在目不转睛一心一意地看着她,听她说的一大堆话,努力思考里的义。
羽绒服外套已经被他剥开,有保防风的小法术作用在四周,池澈影沉浸在湿黏发的吻里,甚至一无所觉。
白霜如果正经上过学,就会知,前面的委婉铺垫再真心实意,“但是”后面才是重。
重重过上颚,她的尖,顺着系带去,如愿看她意乱迷的睛。
他默默地看着她拉被他推上去的衣,藏起了让他不释手的乳,随手拢上扣被他扯崩的衬衫。最后,又被她恼怒地瞪了一。
天边最后一缕霞光也退了,星河与云海漫上来,衬托那轮在邃蓝幕布上愈发鲜明的月盘。
她一定是怕他难过,才会没有直说。
她的嘴唇,好香,好。
池澈影脆懒散躺看十四的月亮,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揪着毯上的长。她总归是把“不想结婚”传达到了,也不着急等白霜的回复。
而实际亲吻也是放肆的。
“但是――”
白霜已经不再满足于简单的唇相贴,他愈发克制不住日渐蓬的隐秘,面对她时,总是想吃掉她。
若是从前,此此景,他大概会形容比月光更柔、比草更甘甜;
“对不起。”一开始确实只想亲一的。
但他现在过,只联想得到她的酥,会在他掌中淌、从指溢的两团。绵的乳肉,和双唇是不同的,却同样令他沉迷。
好像学着像他那样袒心声,一旦开了,就不可收场了。
池澈影凝望他专注倾听时的红睛,淋漓鲜血的颜,却又那样温和、清澈。
白霜小心地去勾她的尾指,轻轻晃了晃,“我们回家吧。”
“我明白了。”
这些话的初衷到底还是不是为了敷衍过这次莫名又可的突发求婚呢?
长发像牢笼一般落来,让池澈影只看得见那双鲜红的眸,闪烁着贪婪的渴望,将她吞噬、使她沉沦。
白霜郑重其事:“我会继续努力的。”
他重新安静了来,如同燃亮的星光火,又在如雾夜里重归于岑寂。
他问:“那我现在,可以亲你吗?”
她有些分不清了。
白霜一脸凝重地思考许久,睫微垂,宛如浸了今夜盈凸月的银辉。
更何况这次是拒绝了求婚在先,更带了儿愧疚的补偿心理。
他好动。小池真的是很好很好的人类,她在委婉地暗示他还不够人类社会(“很多东西都需要她教”),所以还不能结婚。
白霜顺着她推开的力直起,红睛里还有意犹未尽的混沌,在黑夜里几乎显一种红到极致的墨。
他要理解她的用心良苦,努力人。
“……卧槽。”
“但是我还不太想和你结婚,起码现在是这样。”
“总之,我应该也有在慢慢步吧?而我以前是不太会这样的,我以前脾气有躁……嗯,还是谢谢你,喜你,也觉得你是非常好的伴侣,无论结婚与否都是如此。”
直到他长发的尾梢垂扫在脖颈和锁骨,又轻轻戳到已经被手指捻夹立起的乳尖,她才从漫长的接吻中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