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上翻到只剩一个可怜的边际,底只剩一片浑浊的白。她痛苦地呻着,大脑里只剩了脖颈、肺的疼痛和的快,一种令人上瘾的陷阱开始在她的潜意识中发芽。她开始迫切地想要索取更多的窒息和更多的快,被吊在半空中的兴奋地颤动着。她的双甚至开始主动摩、夹紧心中的摩棒,巾的呻也不知是倾诉痛苦还是表达求。此时濒临死亡的她却成了快的隶,只求着摩棒和绞刑能赋予自己窒息的极乐,全然忘了这蜜糖背后的危险。
9号觉到有些悲凉。她看着失态的、摩双的局长,叹了气,祈祷这场折磨能尽快结束。
双面镜背后的公主却表现得截然相反。她为局长的失态所惊喜,兴奋地举起酒杯浅啜了一红酒。她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在死亡面前变成淫婊的女人,轻声笑:
“……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你居然是这样一个货――那就好好享受最后的快吧。”
痛苦与快乐两种原本完全相反的受,在局长的大脑里全倒错为了极端的快。她已完全不气了,面由涨红转为发紫,还好被巾阻挡了吐不来,为她保留了几分尊严。摩棒仍然在嗡嗡作响,可她就快要失去知觉了,她对死亡的恐惧也被另一种恐惧所掩盖――她开始害怕自己在死前无法达到最后的极乐。此时她早已忘了自己是在何,早已忘了皇家军官的尊严和被背叛的痛苦,于是她被掌控着了一件让9号大惊失的事――她挣扎着、用自己被牢牢固定在前的双手压紧了心间的摩棒,同时用尽全力量促使双肌肉紧绷、夹紧了工作中的摩棒。那一瞬间,她被吊在空中的、被紧紧缚住的猛烈地颤抖、搐着,似乎在承受着常人无法想象的快与痛苦;她从咙中发一声变了音的呻,勾得人心惶惶。接着,她的一,一滩略带腥臊味淌在了她方的地毯上。
她在的同时失禁了。
她的双手放开摩棒,手指渐渐舒张开来;她的缓缓地停止了搐;她被沾湿的双脚也由紧绷转为松弛,脚趾也都了来。大量的还在沿着她的双,她的偶尔还会突然动一。但9号知,她离彻底断气已经不远了。
很快,被吊在半空中的局长整个人僵直了。她的还在,凄惨而没有尊严,她却已完全断了气,再也受不到任何痛苦与快。
***
9号抱着局长的尸来到了公主面前。她奉命将惨死的局长放置在了公主面前的桌面上,接着便离开了。
公主已饮完了一杯酒,脸上微微发红,笑着看着面前这个看着自己长大的女人的尸。她伸手扯尸脸上的巾:尸面上的紫红正慢慢褪去,双只剩满是血丝的白,唇大张,汗、鼻涕和津布满了她的半张脸,有几发也被粘在了脸颊上。
公主往看去。局长的衬衫已被汗浸透了,布料紧紧贴在她的上――她昔日引以为傲的健康的材此刻也成了死。她被捆绑的双手塌塌地垂在小腹前,已停止工作的摩棒被死死地夹在两中间,则被和淫浸了个透。她的双足本就白绵,此刻在她死后更是白得毫无血。
公主看得浑燥,燥。观赏局长的死亡勾起了她最大的,于是她脱长裙,坐在沙发上,对着局长的尸开始了自我抚。她受着这妙的快乐,觉得没有什么比局长的尸更适合当自时的菜了。她回忆着局长死前诱人的模样,很快到达了巅峰,轻着把淫到了尸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