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号看着局长被吊到半空中后拉了电闸,绞刑机立即停止了上升。
正如她所预料的一样,有人正观赏着她的死亡。
9号看了手表,确定才刚过去了十分钟。她知局长力壮,这场折磨对后者而言或许才只过去了一半。
“……局长,您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9号将局长的两也耐心地绑了好几圈。接着,她又用丝绸缠住了局长赤着的脚踝,然后再用绳捆紧。
公主看着这幅画面,脸上浮现了笑意。她看着局长面红得越来越不正常,耳尖几乎要滴血来:她瞳孔涣散,双上翻得只剩半轮了;被白绫勒紧的白皙脖颈青筋暴起,上不受控制地扭动着,军服衬衫被汗打湿,隐隐诱人的肌肉线条;双手无助地攥紧又放开,手心几乎要被掐血印了。她的布料已经完全湿透了,滴滴答答溢来。她的双脚难耐地互相摩着,脚趾因用力收紧变得绯红可人,看得公主恨不得现在就去品尝一。
局长忽然觉得自己两中间的摩棒开始猛烈震动起来,隔着布料刺激她的阴。她的阴本就,此时便很快顺了某人的恶趣味,开始被生致命的快。她呜咽着承受快的突然袭击,不由自主地扭动搐着,再加上绞刑机的再度升,很快便失了重心,开始被吊离地面。这一让她慌了神,脚趾扭动着想找回熟悉的地面,可没一会儿就被快和窒息冲击得双上翻失了神智,哪里还得了脚的安全。
***
随着血动的断绝,局长开始觉得面不受控制的发起来。她几乎彻底失去了神智,前的事不断地旋转、变形,接着是视线被深不见底的黑慢慢侵蚀――她的瞳孔
局长没有言语。9号拿起了一条巾站在她面前时,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开:
因为特殊的附加设置,绞刑机升起得极为缓慢。局长一开始只觉得松松垮垮的白绫开始慢慢收紧,接着勒紧了自己的脖。但此时她尚未觉到疼痛,半晌才察觉到自己的呼开始受限,血也开始通不畅,脸颊慢慢燥起来;随后白绫继续收紧并上升,她也不得不踮起脚来迎合着白绫的上升避免被完全阻断呼。她的鼻本就被巾捂住呼有些困难,此时更是因窒息的袭来而涨红了脸,忍不住发了几声被巾闷住的呻。
双面镜后面,年轻的公主正随意地坐在沙发上,面前还放着一杯红酒。她像看电影一样看着这一切――局长长发散乱,面红,全被缚,尽重心不稳,白皙绵的双脚也努力地踮起合着绞刑机的抬升。公主看得心里发,中涩――她知是时候了。接着,她便了一个小遥控的钮。
站在一旁的9号看了自己的手表――八十四分。她了心理斗争,接着拉了电闸,启动了绞刑机。
局长笑了,摇了摇――9号分明看见她望向了镜的方向。9号拿着巾上前,捂住了局长的鼻,接着把巾在局长脑后系了个死结。局长微微垂眸,等待着死神的降临。
继续责问这个例执行的刽手。她看着9号把摩棒放她的两之间,接着微微用力,隔着薄薄一层的工装到了她的后才将她的两并拢在一起绑紧,避免摩棒的松动。局长脸微红,她的心里开始升起一种异样的觉――她觉自己被注视着,而自己的死亡也成了一种被观赏的表演。
重力继续谋杀着局长。她觉得白绫越勒越紧,像是要镶嵌在自己的脖里一样;自己呼的权力已被全数剥夺,肺痛苦得像要爆炸了一样。她意识地张大了嘴,津打湿了巾,更一步阻断了她的呼,让她痛苦地挣动着双手,可不一会儿她就发现它们已被牢牢固定在了自己前,已然毫无作用。,摩棒继续折磨着她的,快更汹涌地涌了上来,胡乱冲击着被窒息搅得迷迷糊糊的大脑,于是绝望的窒息也被倒错成致命的快――一异样的汇聚在她的小腹,她很快颤抖着了。不知是淫还是的打湿了她的和赤着的双脚,一滴滴滴在地毯上。
9号扶着局长站起,接着扶起她的巴,让她微微抬,好方便自己将绞刑机钩上的白绫套在局长的脖上。在完成这一切后,她退后一步,深一气全被绑牢的局长深深地鞠了一躬――局长知,那是在向死者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