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富山居,更不起黄鹤楼大金砖。”
说到烟,裴聿珩又想起了看到的那段聊天记录,于是到书房片刻,又拿了一条富山居递给黎昼。她一惊,随后笑:“怎么办,我又有想抨击资本主义了。”
“现在是你的了,别抨击了。”
裴聿珩边合上箱边说,话语中带着笑意:“走吧宝贝,回去休息,好久没抱着你纯睡觉了。”
黎昼:“。”
睡觉就睡觉,请问你还特意调一‘纯’睡觉是几个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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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将家中品整理好时已经是午夜。黎昼仍然逃不过睡前几支的不良习惯,甚至还要拉着已经洗漱过的裴聿珩一起。
“裴老师。”两人仍然是在落地窗边相对而坐,“好久没有看过这种空夜景了......我在S市的家是独栋,从二楼看去就只有院,种的月季在冬天也是光秃秃的,完全没有。”
裴聿珩静静听着她说。
“要么就是节期间,也没好到哪去。三楼......特别好笑啊,一栋三楼的房,也不知是家里谁的,居然还修了个电梯。果然,大家神状态都不怎么样了。”
“除夕那晚等电梯的时候,我就想到之前和你说过的那句:‘如今谁不神迷乱,您,我,人人都神迷乱。’......,我当时就特别想哭啊,...特别想你。”
黎昼又了支烟,向摇椅上一仰,直接把烟灰弹在了地上:“我知你看到我发给文件传输助手的那些东西了......哎,我其实真不想让你知啊,毕竟丢人的,我了好多莫名其妙的傻事。大概过去的第一周吧,我一直在连着喝酒,后来喝到酒中毒了,院之后就继续喝......我以为喝酒能不想你,我他妈没想到啊,居然会更想。”
“后来也不知到底该怎么办,也回不来......柳女士把我副卡停了,份证也锁保险柜了。那保险柜有三锁啊,特别离谱。然后因为无聊,我就找了一个朋友的朋友,想玩玩电击,觉很。...其实之前就想去MECT,结果得知那个要全麻,本验不到被电到的觉。刚好,电击还可以试一所谓的‘厌恶疗法’,但或许是因为我变态吧,完全没用......”
“甚至会让我更想你呢。”
说到这里,黎昼的泪又无法控制地落。裴聿珩本想过去抱住她,却被她制止了。
“再后来就是你看到的,我的小臂。这玩意倒不是因为想你,纯粹是因为我又有麻木了,就是,我不知......算了,其实你也没必要觉得是你的问题,在遇到你之前我手基本上每个月都得变成这样一次,算是家常便饭了。和你在一起的几个月里反倒一次都没有,我还得谢谢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