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
两个人的味。
就是这一刻!
没有人能承受这种刺激,何况是被天一一的淫药浸染过的女人。
她别扭地向自己张开,尽极力压制但还是压不住满脸的意,不大的石室里都是她们两个混合之后的味。
这家伙一边在她耳边呢喃着一边小幅度摆动腰肢,肉棍饱满的磨在那个要命的小嘴上,开合的时不时咬一嘴边的肉,反复摩,压得它变形,咬得长生战栗不止。
她很想……
“长生…长生…”
饥渴难耐的还没被磨几对方就又没了动作,长生不满地呜咽两声,勉睁开睛看她,犹豫了俩秒,但面对对方持的神还是终于决定放弃挣扎:“长生,你,你可以叫本尊长生。”
简直像是个瘾君,景夏将长生颈侧那些来的汗珠卷嘴里,有咸,有冷,但又带着馥郁的香气,“那您喜我叫您什么?”
她摆动着腰腹,给与自己的伴侣奖励。
有人在唤她的名字,长生模糊地应了几声,用尽全力屏住呼等待。
习惯了大开大合的,这样新奇的,带着温存的厮磨也足够让长生浑发颤,“别…啊…别这么叫我……”
深又痛又麻,刚刚还沉浸在中的长生心中一惊,锐的她立刻推断
气息在颈侧,有陌生的电从那直冲,电得长生心发颤。
大的肉狠狠,破开疯狂咬合的肉之后撞到最深引起一阵痉挛,而的肉在残忍的终止之后,终于等来了自己渴求的抚,媚红的肉几近癫狂地收缩绞紧,淫贱地舐着中不属于自己的那一分。
绷紧腰的肌肉,她迅猛又用力地将自己捣女人的里,在连续不断地撞击,因为的原因开了个小的慢慢变,然后终于又被撬开了一些。
可景夏并没有那个本事能注意到这一,她一条跪在床上,揽着女人赤的双将自己埋得更深。
但它不会永远停留在肉里,退的时候那里空虚难耐,只有被填满的时候,她才能得到片刻满足。
有淅淅沥沥的汁从那个小嘴中了来,长生甚至能受到里那些淫被碾过之后拉成细丝,崩断,紧接着弹回到那被磨得如同烂泥一样的上。
那块有太过于了,之前只是偶尔撞上都让长生战栗不已,如今这样仔细摩又让她怎么能受得住。
她问得恭敬,但唇却不住的在长生脖颈上着。面碾磨的力时轻时重,明明算是轻柔,但觉比起之前更奇怪。
“唔……”
在长久的交合中,原本因为冰灵而凉的早就粘上了对方的温。
“师叔祖……”
抵在两人中间的双手被景夏压到女人,折磨得她浑颤抖,完全没有了之前那从容地模样。
但对方近乎不近人地制止了她的动作:“您还没回答我呢。”
景夏咬紧了牙,响了这一次战役冲锋的号角。
“长生……”
痛苦和极乐交替,长生呜咽着抱紧了上的侵者,然后将她背上抓一血痕。
在那个小因为而微微张开的这一刻。
像是叹息一样,得到了答案的景夏轻轻地,在耳边唤了她一声。
那长辈包袱和仅剩的自尊裹挟着长生,她忍着被小辈的羞耻轻轻扭了扭腰肢,间那个肉像被人撬开的蚌一样,着肉棍嘬个不停,无言的向伴侣述说着自己的渴望。
景夏猜测自己现在的模样可能和痴汉没什么两样。
这一次的来的很快,迅猛又烈的白光在前炸开,轻飘飘的,舒服到像是浸在了温的泉里,又像是突破了卡了几百年的瓶颈,过量的快乐从足尖上涌到发丝,然后从那个小中溢了来,一又一汁在还堵在的上。
深被磨得发,已经习惯大吃肉的小适应不了这样的清粥小菜,甚至被清粥小菜勾了更多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