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徒弟X师叔祖 肉dao里好像发了shui
可她是冰灵gen,又不是shui灵gen。
长生迷迷糊糊地想。
过于qiang烈的快gan难以承受,shenti几乎是chu于本能的向后躲,但白玉床就那么大,哪里有更多的空间让她闪避,更何况,半压在她shen上的小畜生还掐着她的腰。
“师叔祖。”
将她拖回来压在shenxia的景夏哑着嗓zi叫了她一声。
“住,住kou……”
无chu1可逃的长生只能抬手,抓住压在背后的自己的衣wu。
她还是婴孩时就被师父捡回了蓬莱,因此虽然年纪小,但辈分却大,师兄们的徒zi徒孙虽然有不少比她大,但见了面还是得毕恭毕敬的叫她。
师叔,师叔祖,这些个称呼,长生她早就已经习惯了。
但这样的习惯指的是在日常的相chu1中,在学堂里,在清谈会上,不是在床上,不是在这种,这种两个人的shenti还紧密连接,摩ca着抚wei对方的时候!
这个称呼在时刻提醒她两个人之间的shen份差距,让长生gan到万分羞耻。
“不能叫师叔祖,那该叫什么?”景夏看着shenxia面sechao红的女人,不怕死dao:“还是师叔祖喜huan我叫你小白?”
话音刚落,han着她的ruan肉狠狠夹了她一xia。
长生没有回答。
但就像诚实的shenti一样,她脸se悄悄变了变,看起来似乎有些无语,又有些羞耻。
景夏看在yan里,心中也有了想法。
果然,刚才cao1自己这位师叔祖的时候,她是有知觉的。
不止是shenti的条件反she1,她有chu2觉,有听觉,甚至,也可能有视觉。
景夏已经濒临崩溃,但tou一次,她现在还不太想she1。
所以明明垂xia边的两个nang袋已经在极速收缩,但那gen被女ti咬得yingbangbang的,yan看就要濒临崩溃的肉gen也只是抖了几xia,有滴chu来的前jing1落在女人tinei,tang得长生直哆嗦。
腰肢停摆,景夏咬着she2尖忍住了she1jing1的冲动,将自己埋在了装鸵鸟的女人shenti中。
原本浅淡的冷香如今馥郁了起来,直勾勾地往景夏鼻zi里钻。
长生的阴dao生的不算深,肉棍chu2到底还有三指的长度lou在外边。丰沛的淫ye顺着两个人连接的地方走过无人抚wei的那一节后,再liu到那两颗新生的nang袋上,shui滴拉着丝滴滴答答地落xia去,床被她俩搞湿了一大片。
察觉到她突然停了,皱着眉tou满脸chao红的女人睁开yan睛看了她一yan。
她都……都快要到了……
已经zuo好准备的shenti在这样的停顿xia微微chou搐着,被撑到边缘有些发白的xuekou还在不住的xi嘬,但唯一能给予快乐的人如今只是压在她shen上,完全没有要动一动的意思。
这该死的小畜生……
还背负着长辈gao人的包袱,xingai暂停后勉qiang恢复一dian的理智压住了长生想要向小辈求huan的冲动,这让她脸se有些不太好看,“zuo什么?”
语气不算太好,但被捣得ruan烂的肉xue里汁shui横liu,包裹着肉棍的ruan肉tian舐得更re切了,掌xia细瘦的腰肢轻轻颤抖着,那是主人想要得到疼ai的证据。
景夏毫不在意她这样堪称恶劣的态度,反而调整了一xia姿势,将guitou抵在了女人shenti深chu1那个圆run的小嘴里。
那里羞怯地闭合着,只有个不甚明显的小嘴,每次被chu2碰到就瑟缩着轻轻han她一xia。
硕大的冠tou打招呼般抵住了那圈ruan肉。
“好紧……”景夏叹息dao。
她动得突然,那里又比其他地方更mingan,没什么心理准备的长生被她磨得瑟缩着抖了一xia。guitou已经陷jin了深chu1的gongkou,那个mingan小嘴chou搐着吐chu两koushui来,不停地嘬咬着自己的新伙伴。
这样的刺激xia,那gen作恶的肉棍已经逐渐开始颤抖着涨大,已经经历过一次的长生对它这样的状态算是熟悉。
要,要来了。
虽然不是在……那种时候,但总归是纯阳之ti的真元。
等待新一轮雨lou的长生条件反she1的屏住呼xi,小腹起起伏伏,因为渴望绷得有dian疼。
但她等来的不是灼re地冲jin来的jing1ye,那个小畜生凑上来,蹭了蹭她纤细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