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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着颤抖哼叫的师叔祖,景夏被她媚的声音喊的骨节酥麻,埋在长生颈项间,几乎是一刻不停地,她绷紧腰腹发动了攻。
如同在惊涛骇浪中抓紧了最后一块浮木,长生的四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缠在了景夏的上。
渴望了太久,她几乎是本能地摇摆着去迎合年轻女人的撞击。
黏腻的声混合着肉撞击的声音在石室响起,被自己刚才的声音臊到的长生努力的想要控制自己,但还是有沉闷的呻声不断从齿间溜来。
比主人更诚实。
压抑了许久的得到了释放,终于得到肉棍疼的阴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张着嘴拼命地吞吃着,早就被磨成烂红的媚肉紧紧裹着的大,纠缠着想要将它留在自己的里。
再看景夏,这小畜生哪里还有刚才那柔顺克制的模样。
她一手掐着长生的腰,一手蹂躏着她饱满的肉,怀里的长生被的浑发抖。
动作间,凌乱的发剐蹭着已经探来的花,有大大的粘稠从两人的结合挤,湿漉漉地顺着女人饱满的划过紧缩的小菊花,然后在尖上被另一只手了个均匀。
面着她乱摸猛就算了,鼻还在长生的衣襟里拱来拱去,意乱迷的小畜生像个小狗一样在她脖颈上个没完,的长生从耳后到锁骨都是湿漉漉的。
猛烈的撞击几乎让她难以保持平衡,双臂攀上景夏的脖颈,被的脑发昏的长生无意识的起来接受着自己信徒的朝拜。
刚掩好没多久的衣襟被早有预谋的家伙重新打开,丰的乳房便了来,雪峰上,樱红的朱果早就立起来了,充血胀,随着白的乳肉来来回回的弹动着,看的景夏咙一阵渴。
刚才不摸那是她恪守的最后德底线,现在……小白都不算尸了,她摸摸……
应该没问题吧?
景夏的余光瞥了一整个人都要挂在她上的女人……
然后又瞥了她一。
心思转间,摇摆的动作更加有力,蘑菇有意无意地从之前探明的那个上刮过。
“别…你别…啊哈……”
不意料的,这位师叔祖溢来的呻声更多了,连续不断地撞击让面红的长生双失神,她绷紧了,颤抖着冲向最。
一瞬间,四面八方的肉瞬间绞上来,有一大波冲了来将她的浸泡其中,但即便是这样也咬得景夏动时有些困难。紧得很,简直像是要将她的永远锁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