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暂缓,更多了另一种隐秘的快。
这样放肆地想着,长生手上的动作也没停,勉将这肉棍了一遍,原本扶在景夏背后的那只手便将自己间的衣摆撩了开来。
景夏打了个哆嗦。
这就是合宗的修炼方式吗……那种地方,怎么随便蹭蹭就会这么舒服……难怪……难怪有那么多人…
不像之前长生浑上还不能动时,时只有单纯的紧致,在主人能够自由活动之后她的阴也更了。只是浅浅几,就激地她几乎要忍不住呻声来。
不止是上面,边也是完全不一样的验。
几乎是一开就了呻,景夏的声音哑的要命。
里麻的肉被饱满的棱角和暴起的青筋狠狠刮过,惊涛骇浪般的快乐汹涌而至。那从她清醒之后脸上就一直带着的,冷静平淡的面终于被撞碎了,难以抑制的呻从咙里挤了来。
腰肢酸,无力挣扎的她本能地迎合着景夏的动作,早就已经探来的果被肉棍磨了个东倒西歪,那两片蚌肉也切极了,又是夹又是,只希望压在它上的这大家伙能冲来好好疼疼它才好。
而主人也没有辜负它的期待。
一秒,那肉棍就在长生的引导压了上来,它已经贴在了。
原本还以为之前那样的快已经是世间极乐了,措不及防被这样的包裹,伏在长生肩的景夏当就地倒一凉气。
的麻更甚了,双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她几乎是难以抑制地想起了刚才被手里的这玩意的时候。
馋到的铁很快就熟门熟路地找到了那隐秘的小,菇随意磨了两,很快,意识到已经对准了关键位的景夏意识耸腰,膨大的瞬间将门那些舐它的肉分了开来。
或许是修仙界大能的恢复能力极,景夏不过才从长生里退来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刚刚那些被她费力开的肉已经快要恢复到一开始的状态,狭窄的紧致包裹着她,难以言说的快让她发麻。
她伏在长生肩,像一个溺的人一样抱着怀里的女人息着。
“师,师叔祖…唔…”
的被一压里,作为承受方,长生的呼也越来越急促。
景夏的只了个,得到满足的只有的一小分,似乎是意识到了外的侵,里的那些馋了许久的肉吐着地簇拥了上来,一个劲儿地舐挤压着她,蠕动着恨不得将侵者拖自己的巢中去。
腰发酸,有女人深分的冲了来,凉的涌了端那个半开小里,刺激的要命。
但急切的肉棍已经嗅到了温柔乡的味,它带动着景夏的腰腹不自觉地抵着那块最是细的地方扭动碾磨,引诱湿的温溢更多淫。
她紧紧地咬住后槽牙然后沉腰肢,纠缠在一起的肉被狠狠破开,碾过那些沾着丰沛汁的肉,一气捣在了最深的花心上。
尽心多少对与小辈这种亲密事还有些排斥,但长生的四肢和腰腹却都不太听使唤。
被填满的瞬间,长生的就像是过了电一样,遏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如果是这个时候,这小畜生能掐着她的腰将这乎乎的棍来,她大概会直接到达那个所谓的吧。
膛起伏地越来越快,柔的脯时不时撞到这小畜生的心上,随之而来的,衣覆盖,凸起的乳也时不时被压莫名饱胀的乳肉里。
那些空虚被填满了一些,但这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