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忽然能说话了。
我的声音前所未有涩,但好歹能说话了,“……你到底什么意思?”
沉默。
他必然不会回应。
肚上的东西被净,他拉我衣服,把重新穿好。
“这样很有意思是吗?”我说,“你以为没破我女膜就不是奸吗?”
他的动作停住了,他似乎愣了一。
“我不你想嘛,反正你摸也摸了,该的不该的都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我威胁他:“但你别让我知你是谁,否则我一定死你。”
但我有气无力,这句话毫无威慑力。他把我发拨开,整理好,坐在床边,我像个尸,任由他摆。
他好像一也不紧张,静悄悄的,除了我在气,他毫无声音,我还打算说什么,一阵闷气短,他摸了摸我的脸,看着我。
“有这么好看吗?为什么一直看我?”
这件事结束,他的目光无比赤,我的五很灵,光凭他目不转睛的凝视,鸡疙瘩仿佛又要冒来。
我实在受不了了,浑难受,他忽然吻住我,吻了好一会,这一次我是有力气的,我推他,挣扎的动作就像拒还迎。他亲的更用力,我脸都黑了,等到我不过气的时候,他终于放开我。
我一句话都说不来,他站起来,房间里重新陷安静。
我呆滞地躺着。
很长一段时间,我仍然陷在那种晕眩中。
睡过去,觉在梦,又不像梦,梦里的场景浮在半空中,昏脑胀。
窗帘紧拉,大概后半夜,我燥,酸无力,逐渐恢复力,我慢慢坐起来,床柜有杯。
喝了半杯,舒服了一。
我掀开被,一摸,很净,那个王八哪里都看了,还好心的帮我净。
大被磨得很痛,那种痕迹明确证明这件事真实发生。
有人推门来。
我愕然和他对视,一脸惊慌,吴邪愣了,问,“怎么了?”
“你怎么来了?”
他晃了晃手里的绷带和剪刀。
我去,依旧提心吊胆,飞快问,“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大概几个小时前?”
“没有啊,能有什么声音。你又噩梦了?”
“没有,我没噩梦。”我正襟危坐,严肃的看着他,“我昨天不是和你说觉有人在亲我吗?今天那个人又来了。”
他似乎受我绪染,表也严肃了一。
“嗯,然后呢?”他问。
“然后那个人就对我动手动脚。”
吴邪在我床边坐。
我把手递给他,他拆开绷带,低着。闻言,诧异,“就只是动手动脚吗?你有看到那个人长什么样吗?”
“没有,他把我睛蒙起来了。”
吴邪理伤和换绷带的动作很熟练,就像专业人士,我又觉得很奇怪,他一个温室里的花朵,为什么能有这样理伤的经验。
所有事都很奇怪。
“你是不是发烧了?”吴邪来摸我额,“我觉得你有臆想。”
“怎么可能?!”
我一掀开被。
“他把我上了!”我叫,“不是,是那个王八他妈的差把我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