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托的经验告诉他,没办法造成此刻这里的黏,他一边反反复复地用自己的和肉摩她的阴,反反复复地着这粒藏在花唇里的小东西,一边欣赏起少女的表。“你想去盥洗室撒?”他慢条斯理地说,“告诉我,想撒会让你湿成这个样吗?”
她再也忍不住了。
“不是、不是的,先生……”她的手指一边打一边拧着丝带,希格依嘤嘤哭了起来,“请不要为难我了,呜、嗯……您……”
希格依放弃了挣扎,然后又像个虾一样弹起来,她就好像完全忘记了这是在公爵小的房间里,发生的一切都是艾莉雅默许的一样,拼命地挣扎起来。她瞬间爆发来的力量险些将那个还不知份的男人晃到一边去。
她在两个人的注视了来,这是一个毋庸置疑的羞耻事实,床帐里的光还是那么明亮,希格依只能自欺欺人地闭上睛来假装这一切并未发生。她喝的蜜酒还扰乱着她的脑袋,一阵又一阵的眩晕攀附上来,但她还是能受到男人的肉棒。
希格依叫了起来,她的双乳实在是非常,而又乎意料地缺少抚,现在这个力度的待对她来说既解了里的渴望,又有些过。她不顾自己即将崩溃的,踢蹬着双,企图把他隔开,但没有任何作用。
撒,哪怕是听到这个野的词,都让她的翻江倒海地不舒服。
这想法略过他的脑,让他更加兴奋了。安托低,暴地咬住一边,那不知羞耻的东西正绵绵地晃着,好像鸡巴的每一都在它底一样。他咬住小小的乳粒,像是野兽玩猎一样嚼吃起来。
“还是说,等人想要撒时,会发这样的淫叫?”安托才不打算放过她。他越发用力地她的阴,恨不得把她的耻骨一起撞碎,一边侮辱起她。她越是弱地哀求,他就越是想要把她哭、坏,让她从此一见到他就害怕地缩成一团,只知呻着求饶。
这里果然很温,也很湿。
艾莉雅倒是很有发现婊的天赋。他对自己的妹妹没什么兴趣――但不能免俗地,安托想象起艾莉雅和这个女孩在一起,互相抚摸的样。
肤被撕扯的觉非常痛,希格依的泪这倒是有大半是被疼来的,她了一气,本能地了,想要尽量减弱这种觉。只是才将将改变姿势,她就觉到了不妙。那些积蓄在她的膀胱里,停留了过久的,正因为这个微小的变化了。
希格依已经觉到晕眩,她咬着嘴唇,唇边还挂着几丝发,被得亮晶晶的贴在她的脸上,在双重肉的刺激,在生理本能和羞耻心的拉锯,她的神开始涣散,等安托重复了一边,她才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安托只是就着床单的反弹,往她上压了一,就听到她悲惨的声音。他太重,哪怕只是短短一,轻轻一,都会让她即将失控的膀胱彻底爆发。
他始终没有离开她的。
而在这一系列动作时,他的齿间,还叼着她的乳粒。
他的地方越来越湿了,越过女孩抬起了的双,安托发现完全没被他碰过的双乳不知何时悄悄翘起了乳尖,一副准备良好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