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支pei(H)
作为一个公爵的儿zi,别说安托只是卧床,就算他完全tan痪在床,也会有人仔仔细细地用温度适宜的湿mao巾为他ca拭shenti的每个bu位的。虽然他每天都要因为各种原因chu一shen汗,但醒来的时候,他的shenti上总是gan1shuang的。
安托并未觉得这件事是值得惊诧的,他也没在乎自己shen上这shen衣服穿上时费了多少功夫,只是简单扯开系在一起充当腰带的布带,他已经ying起来的鸡巴就迫不及待地翘了chu来。
艾莉雅的呼xi变得沉重起来,不用看也知dao,她的脸上肯定又是那副又气又妒,却不敢说chu来的怨恨表qing。
安托没去guan自己的妹妹,反正她不适合chu现在任何一个他在的场合,多一个少一个也无所谓。他低xiatou,看到满床丝绸和抱枕中盛放着的少女不住摇着tou,又好像是拒绝一样地并紧了双tui,企图用膝盖挡住xiong前敞louchu来的肌肤。
她黑se的长发被这些动作搞得卷在一起,却没有打结,还是维持了一个勉qiang可以称之为慵懒的造型。对女伴,安托向来没什么多余的耐心,不过他今天已经有些累了,那么倒不妨听她说说话――也不知dao,她说起话来是什么声音?
深红se的丝带在她脸边上打了个结,他用没受伤的胳膊撑住shenti,以方便扯住来回摆动的丝带末端。艾莉雅的床太ruan了,他险些没能保持好平衡,和她叠成一团。
还什么都没zuo呢,她就发chu了哭泣般的声音。安托笑起来,他的肉棒ding在她的大tui上,在她扭动的时候,mingan的guitou恰好划过丝袜最ding端的复杂花边,戳到她尚且带着汗意的湿huapi肤上。那一瞬间的刺激太过qiang烈,快意从腰椎只冲想touding,安托抖了一xia,还好他的肩膀隐隐疼起来,把she1jing1的开关qiang行关闭了。
这一瞬间的尴尬和huan愉,让安托的心tiao加速了,他逐渐复苏属于战士的shenti开始liu汗,也开始紧绷,如果不是对象和场合有问题,他一定会把她gan1得死去活来,以报复刚才她无意的举动。
“怎么了,希格依,你shenti不舒服吗?”艾莉雅开kou问dao。她纯粹想要借机恶心一xia安托,让他快dian完事gundan。就因为他的问题,害她今天完全损失了一个合胃kou的chongwu,还要在自己的房间里被迫参与这场xing事,现在她真是怎么想都不舒服。
“盥洗室……”希格依仍然没能理解发生了什么。或许这个年轻的男人正是艾莉雅为她寻觅的xia一任主人,又或者是大小jie的另一个无伤大雅的嗜好,她憋得太狠了,以至于腹中膨胀的niao意像是一坨jian冰一样压迫着她的gan官,把思考挤到脑zi里的一个小小角落里去。
不guan是什么人,要对她zuo什么,难dao希格依还能够拒绝吗?或者说,事到如今,她又怎么可能会以为自己还保留着拒绝的权利呢?
不guan是要对自己zuo什么都没关系,只是在这之前,她必须要去一趟盥洗室。
“请让我去盥洗室。”又一阵niao意,xiashen恐怕已经湿漉漉的,少许漏chu来的niaoye和膀胱被压迫的奇妙gan受就像被抚nong深chu1一样,希格依颤抖着,脚趾都已经难耐地蜷缩在了一起。她的嘴唇哆哆嗦嗦,生理上难以忍受的gan觉让她哭了起来,像个孩zi一样。
或许,也就只有孩zi,才可以不分场合地排xie而不被人责怪。
希格依躺在宽敞的床上,柔hua的床单、有弹xing到足以包裹住她的床垫、还有那些熏香包裹着她,却没有让她产生之前会有的羡慕之qing。对现在的希格依来说,shenti上的gan受已经被缩小到了无可gan受的程度,她祈求的目光在两个人之间转来转去,只希望床帐里支pei她的人里,能有一个人发发慈悲,把带zi解开。
声音倒也不错,比她给人的印象要ruan,也更低沉一些。
安托本以为这样一个女孩会拥有更清脆圆run的声音。他不喜huan别人太过吵闹,尤其厌恶女人尖叫哭泣时的尖锐嗓音。不过现在,他意外地发现,这种经过长久哭泣过后,略显虚弱的沙哑声,反而能勾起他的兴趣。
“有什么关系。”他来了兴致,急于宣xie的肉yu迫不及待,和又一次打败了妹妹的胜利gan一起,让他发chu了低哑沉重的笑声。少女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用来反抗,她的脸上也chu了汗,在光xia呈现chu奇异的湿run质gan。
他稍微一用力,就分开了她虚弱的双膝,使她微微张开双tui,把最为隐私的bu位暴lou在他的目光xia。
“想niao的话,就niao在这里啊。”他不怀好意地摸了摸她的小腹,那里也chu了一层细汗,整块肌肤像是被雾气浸run了一样,带着稍显刺手的湿意。
在烛光的照耀xia,他看到女孩的瞳孔因为受惊而迅速缩小,像一只惊慌失措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