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变成了自己的女人,他的女人,所以最终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很疼么?”有些后炮,但低看见她脸上的泪痕时,还是没忍住问了。怎么可能不疼,他没一儿,也没扩张,这么霸又生地怼了去。到几分钟两人耳鬓厮磨的时刻,她都没能真正放松来,里涸,肉扯拽,他都没觉得多舒服。
可她没听懂周野话里的意思,以为这时候还不能说实话,便扑闪了两只睛,抬看了他一,又扭开,了鼻,摇。
——她很可。尽这么说有些变态,但他会这样承认。她很可。
“怎么不说话?”周野如愿以偿地咬上了她的乳。那东西像她的母亲,圆鼓鼓的两团肉,现在都是他的了。想到这里,他开始狡黠地笑,向怀里的猫儿他的狐狸尖牙,可他没猜到,这是只傻猫。
“我说疼,你会轻么?”慕悦不答反问,看着他把自己的吃变形,看着他那张嘴在自己的肉上游走,落星痕。
她第一回见男人上床是什么样,好像真的遇到了狐狸。
“不会。”周野果断摇,一松的机会都不给,好像刚才的恻隐是假的,“但你只要跟我说实话,完事之后,我可以安你。”
女孩儿被这话逗得咯咯笑,兴许是没想过他这种年纪的老男人还有心照顾她这种娃娃,又或者,她腹诽了好久的,周野只是个无的嫖客,在这一刻,全都为假。
她和蒋南打的那个赌,轮到她成为赢家。
“疼。”她突然不藏了,连表也变得正经,抿着唇直视他,坦言,“和你睡觉比想象中疼好多。刚才其实有那么一瞬间,我都不想给你了。”慕悦说实话的时候,掏心窝,好话坏话全都来,很少看人脸。
周野会听她说实话,甚至停来等她把话说完,颇有耐心,就算听到不听的,也不会反驳她。
他原本是极好的父亲。
“但你从没瞒着我,我早就知了,所以后来再想的时候就没那么在意了。”她也许不知自己脸上还有泪痕,亦或,她不清楚自己现在是副怎么楚楚可怜的模样。所以说话的时候还带了几分清醒和倔,佯装平常。
相反在上位的周野看得更明白。自己稍稍用力,她的眉就蹙起来了,睛闭得紧,整个人都要往床板上蹭,试图借此平息痛意。
“说完了?”他突然开,又把往里了,压在她一定不会觉得舒适的位置。
她不知男人想听什么,这会儿搜刮肚也找不能应付他的,只好无辜地。
“既然如此,剩的完事儿再说吧。”他不知在笑什么,可能是,还想因为自己的残暴行径挨她几顿骂,可对方一儿不觉得他过分。这好了,忽然就想变本加厉地,她,烂她。
“啊!”她突然地叫,脑袋都仰起来了,那双还没落的在空中胡乱地踢,没有目标和方向。痛苦到,浑都了。
周野是今天才喜上的深交。它不是什么很费力的动作,只是简简单单地往女人的阴深不断攫取,就这么一直啊,便能获得非凡地快。正是才开始她的时候无师自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