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没见过的周野。
男人本不理会她用了多少花拳绣去学那女学生那抵挡之姿,一心只低顾着她的心。很明显。抓住那双一掰,压住小腹调整位置,最后屏住一气往里。
“啊——”听见声,就是成功了。
女人对周野来说,也许就是一推一拉一送这样简单。
可生剖的痛多少还是叫她怵了。慕悦缩着躺在他,不知拉他哪里能叫他清醒一些,想与他对视,叫他心疼疼自己。但他不吃这一套。
因为这很没理。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所以扭开,不看她。
那就说。说总有用吧,他听不得女人求饶,“周野,我面好疼……你轻儿行不行?”
男人是不知女人被的时候到底什么觉的,因为舒服的时候在叫,不舒服的时候也在叫。他不耐烦,将她摸来摸去的双手提开,回答,“现在疼,一会儿就了。”分毫不让。
话糙理不糙,又不是暴,你我愿的事,多忍会儿怎么了。
话说完,又怕她烦,男人补充,“再废话堵嘴。”
女孩儿哑然,彻底没了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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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起来了。和野兽一样生猛。她如今不矮了,在一众南方姑娘里也能算个中等,但落他怀里还跟颗豆芽菜似的。
“啊……”她找机会才能上气,泪婆娑的,面要被周野捣坏。
任谁都能看来,周野很能。他成天搬货,腰上别提多有劲儿。这会儿刚去,被她又小又紧的夹得了一汗,不能说温柔的事儿,残忍,他现在只想当公狗,不不顾地,所以只埋,抖着腰狂。
之所以用狂,完全是没有其他更合适的词汇。很单纯的发的动作,太纯粹,连姿势也不换,不把她搬来搬去、翻来覆去的,就这么四仰八叉,速、频的,一阵狂。会有特别深特别用力的时候,得她要哭着叫,尖叫,一戳那小泪就掉来。
但他还是不心,松一气,接着。
女孩儿都没空自己的觉了,什么舒服的,的,疼的……这会儿都骗人。慕悦只想他别那么用力,别那么奋力地。就那两条,跟犁地一样,蹬在地上,整个往压,重量、力量,全通过那东西压在她的阴里。她第一次跟男人上床,本……本吃不住。
但两只手都被他着,找了个地方摁死,动不了,少女便想着,抱住他总能有用,或者挂在他上。于是将那两只无安放,在空中胡乱挥舞的双脚选择勾上了他的腰。跟那些懂事的女人一模一样,标标准准。
他着气,忽然声,脸上是若有若无的笑意,“不蹬我了?”
不蹬。她了鼻,摇,不敢说话闹他。
“厉不厉害?”这话真是将雄那所剩无几的脸全挂上了。
厉害。女孩儿听话的。事实如此,她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他连了几百。面给他开了,这会儿直,把他肉棒得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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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泻了最开始那阵无名火,他才有心开灯,仔细端详今日的猎。熟人就是这样,得过了最开始会到尴尬的那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