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很漂亮,这副样很容易让人想把他压在沙发上什么,他估计也是这么希望的吧。这个念很快被她压制来,目光瞟向他旁边的抱枕,避免直视。
“你在搞什么?”最近每天回家,能看到砂金有各种各样新主意,乐此不疲,觉他玩得很开心。她不傻,是个人都能看其中暗示的意味。他学了真不少,让她常常产生正被玩于掌间的错觉。她所产生的冲动,真的是她的真实,而不是砂金运用技巧所纵的结果吗?
这种事他对别人过多少次?是不是已经熟练到只需笑看别人像提线木偶一样,照他设想的轨迹走?不知。她没什么经验,正因如此她才假装视而不见甚至带抵,就像猎不愿意走有陷阱的地方。
“想看看你对哪方面兴趣。”他仍叼着衣服,说话有不清楚。
“不要乱动卡芙的衣服,她会生气的。”
“当然,没问题。”砂金中带着笑意,“我上脱掉。”
“停、住手。我没打算在家里养一个娼。”
“娼...”他嘴角落来,目光瞥向一边,有些失落,即使手背在后,这个角度看不到,从肌肉发力能猜他掐紧手腕,“你是这样看我的吗?”
但砂金还是很快恢复,视线投过来,提前回答了她接来的好奇。
“我发现穿着卡芙卡的衣服时,你的反应更大些。”也许是故意的,他说这句话时,衣服从他嘴里落,残留的唾与嘴唇扯一条银线,看着十分。
“嘶――你!”这连她自己都没发现,以前有隐隐察觉,但一直回避,卡芙卡是她的家人,不该产生非分之想。现在秘密被如此光明正大揭开,就算看不到自己的脸,一定变得通红,她只敢用愤怒掩盖在的心虚,一步一步朝他走过去。
看到星朝自己走来,砂金将衣服叼回嘴里,向上仰,让更多分来,随便她动作。自己最终还是顺了他的意。
她惩罚用力掐了一乳尖,看他吃疼地“呜”了一声后,还是不忍心,放轻手上的力。
“唔...嗯....”
说实话,她觉得他是装的,只是几,至于反应这么大吗?就像片里的演员,明明没什么,却故意喊得很大声。但星又发现,他好像没在装,砂金的呼确实紊乱起来,声音带上,睛也蒙上一层雾,每一就抖一,真的很,太奇怪了。觉不太妙,她停手。
“你为什么要这么?”这个问题她想问好久了,“你应该看来我对这种事没兴趣吧。如果我想对你什么,早就了。看,你是我的隶,又隔三差五暗示,我为什么要拦着自己?”
砂金沉默了几秒,呼还没平复,她看到他咬紧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