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只要恢复份,又能回到熟悉的赌注与博弈,向上攀,直到再次人地,他为什么要拒绝?
“唔。”他小声嘤咛,星没理他,反正没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生活依然和平,家里的气氛却紧张许多。整间房被打扫得极其净,星一度怀疑他是不是解锁了迫症或洁癖。那个折磨人的任务完成得也很快,用时比想象中少得多,她脑海中浮现三月七的吐槽:你不要命啦?这大概因为焦虑,他表现得很不安,甚至变得盲从,以前遇到不喜的事会用讨好的方式抵抗,现在他估计想都不想,直接照。虽然不太好,但她忍不住欺负他。
“嗯,等等,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不用了。”他挪过来,把轻轻抵在她肩上,无力又疲惫,卸自信的伪装后,这才是他原本的样,星搂住,虽然觉得该安,第一反应却是他这样很可,“妈妈、...大家都死了,我没别的去。我沉迷豪赌,是因为没得选,不赌会死,输了会死。如果有归宿,谁愿意天天赌命呢?所以...我希望一直呆在这,无论以什么份。”
看他可怜的样,自己是不是得有过?为了安抚,星将他搂过来,有些无聊地盯着的肤看。现在他换了一个委婉的方式勾引,虽不主动找她,但也不系扣,让若隐若现来。仔细一看,蛮多伤的,都已愈合,只剩比正常肤略深的痕迹。她将手指放上,指腹顺着它们延伸的方向轻轻摸过去。
然后又改成咬指甲,牙齿不断啃咬大拇指,当指甲的分被咬完,就改成咬指腹,直到咬血,但他似乎毫无察觉,任凭伤血,从多条路径过手、顺着小臂向,牙尖还在受伤的地方戳刺,附近的白牙也被染上一层鲜红,看着极其可怖。星行拽过还在咬的手,替他理。砂金没意见,全程盯着,却又没在看,如果握紧手腕,会受到他正微微发抖,咬破手不是大问题,她对伤的照料反而是一件恐怖的事。星握着他的手,犹豫一阵,决定继续加压。
嗯...她想象了一,如果砂金恢复自由,没必要在她家呆着,去哪去哪,什么什么。然后星会重新考虑,是否将他的房间收回,拿去别的用途,当然如果他烈要求,还是会留着,但他再来时就会产生一种奇怪的觉:他没事回来什么?这样一想,似乎这项提议对他意味着不是解除枷锁,而是扫地门。
她近,瞪大睛以一个极近的距离和他对视,这招跟卡芙卡学的,施压时喜这么。声音低沉,一字一顿:不要再让我看到你自残。砂金被吓到了,不知所措地,发抖得更厉害。
“好吧。”懒得了,既然同意他留,无论何种回答,她都不打算撤回。
他清楚记得那些要求,没再踏她的房间半步,也没用吐解压,但手抵在脖上的次数越来越,每次用的力气也越来越大。以前他只是这样缓和吐的习惯,现在却像要掐死自己一样,每次都压上气,在窒息中经过几秒。
麻烦了,没想过会这样。熟悉的觉又来了,有时她行动不考虑后果,杂乱无章。甚至结果已呈现在前,还没理解现状。但话说,心里却没有预想中烦躁,相反,竟松了气,还有开心,也许自己也希望他留来呢?
她仍在继续,力度轻缓,慢慢摩挲,可能有,有时会激起的颤抖,现在它是手指,而非刀片或伤害他的东西。砂金紧紧搂住她的腰,脸埋怀里,有些不知所措。它们是怎么上的?她猜不到。只能透过满是伤痕的外表去猜测那更加千疮百孔的心,她也不知他经历过什么,那张光盘只是冰山一角,除了他自己,无人知晓。其实她一开始命令他不准自残,并非于关心,只是觉得麻烦,自私自利地让他不
“...我不知。”
星着一片药,淡黄,兴致地说,这是卡芙的礼,它能烧坏嗓,让人再也无法发声,要求他吃。砂金没犹豫,凑过来住她的手指,尖勾走那片药,味碰它时,烈的酸味让他皱了眉,但很快咽去,虎卡住脖,发几个音节,等待变化。她很吃惊,只是想看他在不愿与不得不之间纠结,没想到他这么淡定。等了一会儿,无事发生,砂金耸了耸肩,一副“我就知”的表。
他从自由一步一步沦落到那番境地,如果一个人直面危险,那些事说不定会再发生,到时候该怎么办?反正她是懒得再帮了。再加上自己没真把他当隶,倒不如把这个份保持去,将来遇到危险拿她当后盾。站在砂金的角度,这确实是当最好的选择,换成自己,她也会这么,想方设法留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