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咙好哽:“郁弛……”
他突然轻轻笑了:“你别哭啊。”
林歇夏瘪瘪嘴:“我没有要哭,我只是觉得难过,你应该早告诉我的,对不起,是我误会了你。”
郁弛微微摇了:“不是,你没误会我,是我该和你说对不起,我靠近你的动机确实不纯,现在说来也只是想再为自己辩解几句,因为我……”
他的声音低去,扣住她指节的手越来越紧。
“我是真的喜你。”
林歇夏的心突突地,在这安静的、只有他们两人的休息室,心几乎要快过以往任何一次:“我、我也……”
“你别说。”
差就脱而的话被这么打断,林歇夏一呆:“为什么?”
郁弛埋在她肩膀边的脸越来越,仔细看去,耳已经红,声音低得过分。
“你别说了,我不想听。”
林歇夏愣了愣,以为他想错了,解释:“不是的,我是要说……”
“我知。”郁弛深了一气,“可我不想和你在一起。”
林歇夏这是真的彻底傻了:“为什么呀,你不是喜我吗?”
“嗯。”郁弛承认,微不可察地叹了一气:“你知不知,我不上你啊。”
林歇夏晕了:“什么得上不上啊。”
果然,大小就是大小,不识人间疾苦。
“你从来都没有认真思考过我们之间的差距吗?”郁弛松开了桎梏她的力,冷静问,“虽然现在我们可以平等地对话,但只是因为都是学生而已,上考结束,离开这个份,我和你,本就是天差地别。”
林歇夏反握紧他的手,仍旧茫然:“什么……天差地别啊,我没有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差距呀。”
郁弛盯着自己被她扣住的手:“有差距的,你和我不一样,你有富裕的家庭、疼你的父母、不需要担忧的未来,可我什么都没有,你觉得你父母会同意你和我在一起吗?你觉得我们能从这段不平等的关系里得到结果吗?还是你能确定,如果我们之间的差距无法填满,你会一直喜我吗?”
林歇夏愣愣听完。
她真的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些问题,在她的认知里,喜就是喜,不喜就是不喜,为什么要牵扯到那么多家庭啊父母啊未来啊,可是郁弛好像很重视这些,说话的时候声音都颤抖。
他们真的很不一样,林歇夏想。
郁弛比她成熟更多、懂的也更多,是因为他的家庭吗,还是他打那么多份工,见识比她更广?
林歇夏愣了很久,后知后觉地鼻酸:“那、那怎么办啊郁弛?”
她真的好喜他,想和他在一起。
“你说的好像对诶……我爸爸妈妈可能真的不会同意我和你在一起,但是、但是我真的喜你,我去和他们说好不好,他们可能也会喜你的,郁弛……”
他刚才不让她说,结果这被她混乱中脱而了。
听着她的声音哭腔越来越重,郁弛的心狠狠一揪,知这是钓过了,还真让这大小这么喜他了。
间发紧,他放柔嗓音:“真的这么喜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