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聿取他中的杯,“动一动,不着急,慢慢来。”
“况且我的Sub很辛苦,如果你受不了,我也不会求。”
沈聿托住他的脑袋,又一次用湿巾给他脸,“再多纸都不够你霍霍,罚你站两个小时就哭成这样,是我委屈你了?”
“我要听实话。”
沈聿忽而反问:“只是这样?祁安,你想好再说。”
他有信任沈聿吗?
沈(os):好像把人吓到了
信任?
沈(回/放/警告):再哭,翻倍
半晌,沈聿扶着祁安正面岔坐,环过他的后背,将他的脑袋到肩膀上,这样的姿势给足了安全:“又想哪儿去了。”
一时间,无人说话。
沈(os):孩哭怎么办?急!
持去的,他依稀记得那天晚上的沈聿很严格。
但理智告诉他现在还不能这样,沈聿动,不动声扼制住滋生的恶念,他宁愿这只是一场“脑风暴”,也不愿承认有些东西已在不知不觉中偏离了最初的轨。
静默片刻,祁安的第一件事,是伸双手去抱沈聿的腰,“主人,我让您失望了,您不要我了吗?”他抱得很紧,不愿意松开,“爸爸,我……对不起,别不要我。”
沈聿一针见血,祁安哑无言,半天,才堪堪承认:“对……”
思考的时间,沈聿已经突然将他拦腰抱怀里,此刻他的脑袋就枕在沈聿的膛上,甚至能听见沈聿膛发的震动,“你是不是在想,我罚你又对你置之不理?”
“但是,我希望我们的关系于健康状态,你也不用完全希冀于我的肯定。午我就说过,你依然是你,无论惩罚还是奖励,只要不犯原则错误,我都不会不理你讨厌你甚至抛弃你。所以我给你,你就受着,不要有心理负担,能不能到?”
跟其他经手的Sub不同,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祁安总能拿他的躁。
意想中的怒火并没有到来,沈聿的声音与平常别无二般:“在调教中,我不会无条件关心你包容你,只有你表现好了,才有可能受到奖励,而关心也是一种奖励。”
“为什么这样想?”
祁安的肩膀轻轻抖动着,“不是,是我的嘴巴,嘴巴痛。”
沈聿捻起他的后颈,跟他对视,“今天第一次,你不信任我没关系,倾诉真心本就是一场神买卖,我们可以慢慢来。”
“你只是不信任我,不信任我们这段关系,你觉得我冷暴力你,我会伤害你,你今天所有的愤懑都来源于此,我说的对吗?”
安:(?﹏?)(T﹏T)(???????︿???????)
起伏的东西提醒他,他想他,摁在床上狠狠地。想看他哭,哭得越狠,得越。他自恃变态,对Sub如此,对祁安,更甚。
这样的局促,几乎每个Sub都有过,沈聿见的也不少。
祁安垂,湿的睫遮住了他底的神,“……您一都不关心我。”
“我允许我的Sub有缺,也正是有这些缺,我才会惩罚你,调教你,把你调教成我喜的样,所以你不需要自责。”
“时间到了。”
不过这么多年,很多时候,对很多Sub,他都没像今晚这样,产生想把人抱怀里狠狠疼的念,因为这种念很烈,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烈。他喜祁安脸上各种鲜活生动的表,尤其喜他疼得哭泣的模样。
祁安一次沉默了。
他潜意识里渴望被调教,但实践中现的种种偏差又让他无从适应,“主人,给我时间,好不好?就一,一就够了。”
……
“我的小狗怎么这么,嗯?以前只是跟你玩玩小游戏,但今天不一样,你的份是我的Sub。”
“不可以不可以!”祁安想都没想就说:“我不走。我受得了,我只是…”
沈聿来回抚摸着他的后背,祁安小声答:“是。”
“你说不来,我帮你说,我问你,你有信任我吗?”
不知过了多久,有个声音叫醒了他,是他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温和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