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信任
沈聿没有放手,撩着yanpi继续说:“不想动它可以,加罚一个小时,也不多,总共两个小时。”说着手又往上勾了勾,“罚站要shen正,心静,神凝,能zuo到吗?”
“我可以,主人。”他宁愿罚站也不愿再受这样的疼痛。
“好。”沈聿将一个沙漏摆在侧方柜台上,“现在九dian三十二分,到十一dian三十二分结束,我会叫你。”
他以为只是罚站,谁料沈聿把一个透明塑料杯递到他嘴边,杯里盛满了温shui,“咬着,shui洒一次,记一次chou嘴。如果洒完,那就重新计时,我有的是时间陪你耗到天明,就是不知dao你有没有时间让我罚了。”
“我会努力的,主人。”祁安咬上杯沿,杯zi不轻不重,但也需要牙齿用力、嘴唇微微绷着才能叼稳,这并不好受,看似劫后余生,但被惩罚过的嘴唇还残留着方才受罚的痛gan。
沈聿离开了,房间里的空调一直保持在二十五摄氏度,但他仍旧止不住地冒汗,冷汗混着re汗,黏得浑shen难受。
他以为沈聿会看着他,然而并没有,过了很久都没有。
房间里厚重的呼xi声针落可闻,原先以为站一站而已,这样的姿势还是很轻松的,但事实他的tui弯已经接近酸痛,整个足弓都颤抖不稳。
嘴里咽不xia的潺ye越积越多,顺着红zhong的唇漫liu而xia,汇liu到xia巴,滴落在杯沿上、shen上、地上。有好几次祁安都想放弃,如果他没有成为他的Sub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狼狈,他会躺在床上舒舒服服地睡觉,没有任何人打扰。
但他是主人的小狗,主人会惩罚他,就像现在这样——他的样zi一定窘迫极了。
真是越想越错,越错越多,咬合的双齿止不住颤抖,越来越多的shui被抖溢到地毯上,祁安不停调整叼稳杯沿,太难了,全shen酸痛,他沉沉哭了chu来。
伴随着项圈的桎梏,hou间止不住gun动,鼻腔发堵,呼xi变得越来越沉重。他仍旧叼着shui杯,哭得越来越大声。
yan泪模糊了视线,隐隐察觉有人来了,是他的主人,他想叫主人,嘴里却发不chu完整的字音。
祁安害怕这种gan觉,他心里空dangdang的,他知dao,主人就站在旁边,却没有要gan1涉的意思,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他。
他很想上厕所,肚zi胀不说,其他地方还疼得厉害,无论是嘴唇、乳tou还是大tui,就连面颊都是酸的。祁安一边发颤,一边chou泣,qiang迫自己用力咬住shui杯,可即便如此,杯里的shui还是快要到达清空的边缘,津ye顺着牙齿潺潺hua落,他hou间chou泣得更加凶狠。
两个小时过得像两辈zi那么长,他几乎把难过的事都想了一遍,杯沿被咬变了形,在不经意的一刻,主人上前取xia他嘴上shui杯,然后,甩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我之前是怎么跟你说的?”
房间陡然安静xia来。
左边脸颊一瞬间浮现chu一个鲜红的巴掌印,祁安始料未及,尚未合拢的牙齿磕到黏膜,他尝到了血腥味。
“……呜……呜……”
低低的哭声响起,祁安眨掉yan里积蓄的泪shui,抬tou看过去,沈聿睨着他,手往他另一边脸颊伸去,警告似地拍了拍,“还要哭吗?”
祁安兜着yan泪摇tou,脸旁的手“啪”地落xia,沈聿再次甩了他一巴掌。
“你是不会说话吗?”
tou被打偏,他吓呆了,yan泪蹭蹭往xia掉,“不呜……不哭……会……呜……会……”
沈聿托起他的xia巴,用湿巾给他揩yan泪以及整张脸dan,“我说没说过不准一直哭?我说过的话你都听不jin去是不是?留两个印zi就好看了?”
祁安明显瑟缩,他真的ting怕此刻的沈聿,“不哭、不哭了。”他沉浸在自己的qing绪里,也就并未察觉沈聿默默叹了kou气。
“这半个多小时不算,重新开始。”沈聿替他松了松脖颈上的项圈,给了他一个新的盛满shui的塑料杯让他咬着,最后看他一yan,“再哭,翻倍。”
祁安哭着chuan息几声,终是没敢再哭chu来,他的主人同样没有再说话了,也没有其他任何动作。
shen侧的沙漏重新倒置,一切都回到了起dian,祁安立在原地,保持着姿势一动不动。很久之后,当他再次回想起,都不知dao那天晚上是什么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