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挑衅(微h)
xia午两dian,午休时间结束,谢斯礼打开休息室的门,如常chu来工作,只剩嘉鱼在休息室里,卷了一床被zi睡得昏天黑地。
gaochao后的倦意成功打败了咖啡因,但是被烟灰威胁的恐惧太过鲜明,害她睡也睡不安稳,梦里仿佛还能看见谢斯礼夹着烟,朝她气定神闲地笑。她每gaochao一次,他就会在一旁的烟灰缸上磕掉大半截烟灰,然后继续将烟tou朝xia悬在她的阴di上,等待xia一次不知能否及时到来的gaochao。
于是gaochao变得像在追KPI,害怕被tang到的惊惧很快就让嘉鱼崩溃大哭起来,可shenti的反应却和大脑截然相反,xuekou如一张馋极的小嘴,嘬住他的guitou,xi得吧嗒作响,koushui涟涟,透明aiye将避孕套runchu了一层莹亮的反光。他cao2得冷静又克制,像一台jing1密的xingai仪qi,chajinbachu的力dao和深度控制得刚刚好,guitou碾过xuekou繁复的神经,将神经末梢碾得发酸发涨,明明心里非常害怕,chukou的哭声却夹杂了快意的呻yin。
大概是看她哭得太可怜,中途他摸着她的脸,如同主人安wei受训过程中备受惊吓的小狗,轻描淡写地哄她说等烟燃尽就结束了。
一支香烟自燃殆尽的时间大约是十五分钟。
十五分钟nei,她连续gaochao了两次,再加上前面断断续续gaochao的那五六次,shenti阈值已经被bagao了,这就给了烟灰堆积的时间,当香烟燃得只剩短短一截时,烟灰终于不堪重负,颤颤巍巍从烟di上坍塌坠落,径直坠向她的shenti。
“啊!”
嘉鱼吓坏了,想都没想便伸手去挡。
烟灰落到她白皙的手背上,虽然当即被她抖着手甩开了,不疼,但由于她pi肤jiaonen,手背上还是灼chu了一片浅浅红痕。她jiao气地撇撇嘴,立刻就要借题发挥,怒意还没酝酿chu来,他忽然捧起她受伤的手,低xiatou,薄唇抿起,轻轻吻上了那块红疤。
“爸爸……”
还没酝酿好的怒气就像扎了dong的气球,再也充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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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天黑地睡到xia午六dian,嘉鱼才被谢斯礼叫起来吃晚餐,顺便用男秘书送jin来的tang伤膏涂了涂完全看不chutang伤痕迹的手背。
吃完以后她窝在沙发上,拿他闲置的kindle看书,穿着小pi靴的两条长tui架在扶手外沿,偶尔会无意义地晃一晃,膝盖上方的裙摆便随着她的动作向xiahua脱,等hua到快要louchu大tui了,她会施施然一伸手,将裙摆利落地拽回去。
谢斯礼觉得她就像一只漂亮的小猫,大bu分时间都安安静静的,但是却能瞅着他工作的空闲jing1准地黏上来撒jiao,坐在他大tui上,手臂搂着他的腰,朝着他贼jing1贼jing1地笑。等他心领神会,低tou和她交换一个亲吻,她会眉开yan笑地奉承一句“爸爸你真好”,然后拍拍屁gu窝回沙发上,若无其事般继续看书。
被这样粘的gan觉很微妙,他并不讨厌,因此回家前,她说明天还要一起来的时候,他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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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鱼提chu想要继续跟来公司,当然不是因为她有多reai公司的氛围,而纯粹是shi髓知味,想继续趁着午休时间和爸爸zuodian少儿不宜的事。所以第二天早上,当她挽着谢斯礼的胳膊,mei滋滋地就要和他一起chu门,却被谢星熠这个“少儿”叫住以后,她心里顿时生起了一gu不妙的预gan。
墨菲定律再次生效,嘉鱼听到谢星熠在他们背后小心翼翼地问:“爸爸,我能一起去吗?”
“……”
好吧,不用谢斯礼回答,她已经能猜到答案了。
因为他并不只是她一个人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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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谢星熠一起跟来了公司,嘉鱼再不qing愿也只好收起自己那dian小心思,在公司无聊到快要发霉地扮演着三好女儿。
一开始她还抱着乐观的想法,以为耗到谢星熠兴致退散,就又能和谢斯礼独chu1了,可是谢星熠似乎打定主意要在谢斯礼面前刷存在gan,连续三天都跟来了公司。见他始终阴魂不散,嘉鱼的耐心先一步告罄,得不到纾解的yu火通通转为恼火,她的心qing也从最初的忍让变成了一种破罐zi破摔的气闷。
第四天的午休时间,趁着谢星熠在上厕所,她快速从休息室里摸chu一片避孕套,来到书桌前,当着谢斯礼的面蹲跪在了他双tui间。
猜chu她要gan1什么,他伸chu手挡住了她,眉tou一皱便要制止。但嘉鱼正在兴tou上,不guan不顾地拂开他的手,解开kuzi拉链,从neiku里掏chu肉棒,yan睛熠熠闪光,活像小狗看到了肉骨tou,囫囵套上半个避孕套后便急不可耐地张开了嘴。
恰逢午后,光线明亮,日光将她qingse的表qing照得一清二楚,他得以窥见那晚在夜se掩蔽xia无缘得见的景象,看清她艳se的小嘴如何费力hanjin他的guitou,像xi猪筒骨里的骨髓那样,包裹住ding端,xi溜xi溜猛嘬几kou,一边故意抬yan看他,狐狸yan琉璃似的反着光,yan角眉梢俱是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