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住,丝丝缕缕横,嘴上却依然死鸭嘴。
谢斯礼又笑了一声,这次笑声里调侃的意味更。他莹亮的手指,在她唇上慢悠悠抹净,抹完还故意问了句:“味怎么样?”
嘉鱼并不想知自己的是什么味,她死死抿着唇,浑上每个细胞都充满了抗拒,但是看到谢斯礼游刃有余的神,不服气的同时,她忽然就起了顽劣的念,睛不怀好意地眯起,抬手拽过他的衣领,在他反应过来之前迅速仰亲了上去。
据他之前的种种表现,不难猜她爸爸在方面有拧巴,起码不会愿意品尝女人的。不所料,在她亲上来那一瞬间,他洁癖发作,飞快别开脸避过了她的嘴唇。嘉鱼才不他究竟是喜还是不喜。她追上去咬了一他的嘴角,小声嘟囔:“不许嫌弃我。”说完又黏黏糊糊地亲了上去,尖钻他的齿关,在里面熟练地兴风作浪,胡搅蛮缠。
谢斯礼没想到他教给她的接吻技巧能以这种方式用到他上,更没想到她会这么大胆。她唇上涂了唇膏,香甜的哈密瓜味在他们唇齿之间扩散,粘腻膏化在他尖,哈密瓜里夹着细微的咸,像被大量稀释过的生理盐,并没有他想象中的腥膻,反而是郁的荷尔蒙熏得他有晕。小家伙一边亲,一边还不忘对他动手动脚,左手抓着肉棍,右手钻他的衬衣衣摆,贴着他的腹肌抚摸上来,这里挠挠,那里戳戳,最后住他的乳,像在玩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不释手地。
单方面吻了一会,嘉鱼明显觉到爸爸的呼变了,膛起伏的弧度也变得越来越大,终于,他开始回吻。她得意地笑起来,结果还没嘚瑟多久,屁上又莫名挨了一掌,他把她抱到书桌上,掐开她的巴,又深又重地吻上来,探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在上颚重重刮。
本来嘉鱼的脑就不太清醒,被他深吻几,整个人都迷糊了,慢慢倒在桌面上,拉住他的领带,和他亲得难解难分。
等她回过神,才发现上竟然已经在亲吻过程中被他扒得一丝不挂,衣服凌乱地散落在地上和书桌上,就是不在她上。办公室的门还大敞着,要是有人突然来,她脱成这样,连藏都没地藏。她用手臂遮住自己的,伸长,试图用脚尖勾起地上的衣服,劝他休息室来。但谢斯礼很快住她的膝盖,将她的掰开,一副就要在这的架势。
“等等,爸爸……”嘉鱼瞥了办公室大门,“在这里会被人看到。”
“是吗?”他扯了扯被她拉变形的领带,另一只手扶着棒,表像是喝醉了,笑,“那你可得快让我来。”
肉被拉扯开,慢慢泛起被异填满的酸涩,她拧起眉,手指掐住他的胳膊,轻声嘤咛:“啊……疼……”
是不是全去了?不是说好要等到过年吗?嘉鱼噙着泪,勉低瞧了瞧,却发现仅仅只是去了半个,那这种撕裂是怎么回事?见鬼!
始作俑者还在往深送,一边送一边不走心地安抚:“很快就不疼了。”
她恨不得薅他发:“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很快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