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斯礼并没有将军刀递给她,也没有说话。他折了瑞士军刀最锋利的刀片,骨节分明的手指沿着刀尖抚来,从刀背抚到刀柄,最后松松握住,像外科医生游刃有余地控手术刀。
然后,在嘉鱼惊讶又茫然的视线,他将刀尖对准了她的心。
“爸爸…?!”
人类对尖锐品的恐惧与生俱来,她吓得脸刷白,意识便要朝后退,可是脚刚退一步,后颈就被人住了,刀尖朝她刺来,灵活地挑开她上属于他的风衣,像一条冰凉的小蛇,蜿蜒蔓上她的,紧紧地,紧紧地——
紧紧地覆上了她的乳肉。
她上的风衣甚至没有完全敞开,衣襟妥帖地盖在乳房前,可是瑞士军刀却在她衣服里,刀腹碾压着她,将弹的肉压得深深陷,冰凉的和她的乳肉撞在一起,恰似冰块没岩浆,滋生她血红又凛冽的心。
嘉鱼耳畔轰鸣着冰与火相的滋滋声,一时分不清滋滋的响声和失控的心究竟哪个才是幻觉。
她得站都站不住,细白的小也在僵直地哆嗦。
传来谢斯礼的声音,低沉喑哑,似有一丝笑意,好像搞不明白她应激的反应:“嗯…?怎么了?”
贴得太近,他磁的声音仿佛从天灵盖直接灌了嘉鱼的腔,在腔那幽幽回响,和她乱糟糟的心同频共振。
上的刀片动了动,轻轻拍打她的乳肉,刀尖轻佻地勾起她手臂侧一缕绷带。
嘉鱼听到他贴着她的发,嘴唇离她很近,用一种漫不经心的、仿佛逗猎的吻问:
“不是要我帮你解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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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题外话:
小鱼目前才二,在她上大学之前都不会有明显的事业线,毕竟书都还没念完。中阶段基本就是:①给自己增加未来博弈的筹码;②睡到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