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紧闭的睛当作安抚,同时凝聚了些真气传导给他。
雪池特制的老冰是专门供给贵人们玩乐的淫,不然也不会现在东,没有外力协助就非常难化开,总不能真冻坏了她的师尊。
温的意自涌,巫却颜紧皱的眉微动,察觉到里的那块冰正在渐渐化,冻僵了的终于得到解放,让他稍稍松了气。
他自幼与寒气为伴,寒气已经浸他发肤每一个角落,每逢雨期便会暴动,依旧有些忍受不了这种冰刑。
只是这冰带来的冷意是和功法反噬的极寒不同的,至少在那些寒气躁动的时候他不会同时现发的状态,更不会牵动。
老冰在至阳之气的化化开,又被萧知遥的手堵在里,只是仍有一分不受控制地来,混着顺着,竟散着淡淡的酒香。
这块冰里封着温酒。
“很神奇吧,明明是难以化的冰,里却是温的酒。”萧知遥抱着巫却颜靠着床背躺,让他撅着跪趴在自己上,以免那些全走,“这是炎帝传来的奇思……在里还受迎的。”
她拿起床的酒壶,撩开老老实实趴在那的男人的长发,银的发丝已经被他背上的汗打湿,湿漉漉的,但依然顺。
“师尊……”她一如既往地唤他,声音中带着歉意,提着酒壶的手却缓缓倾倒,“您一定冻坏了吧……给您。”
温的顺而,淋在男人赤的脊背上,又顺着塌陷的脊骨向,落在腰肢,凛冽的酒香在室彻底散开。
“唔……”连绵的酒洒落,又湿又,让巫却颜忍不住压低了腰,不知何时完全立的阴无意识轻蹭着小徒弟的私密之,倒像在邀一般。
酒壶很快空了,萧知遥随手扔开,托着巫却颜的屁让他坐起来些,方便自己穿填玉。
她为男人拭去额间密汗,轻声哄:“师尊,自己来吃,好不好?”
巫却颜睫轻颤,他看不见,但知有东西着自己的,而他的小徒弟就这么躺着,手指卷着他的发丝,等他动作。
他面上闪过红晕,但还是努力以手撑起,缓慢地挪动胀的红,试图让那玉势对准自己烂的。
萧知遥深深凝视在自己上摸索的男人。
这是雪山上的仙人,她行过三叩六礼的师尊,她当作亲父敬重的长辈,从今日起,也是她的侧君,她的所有。
盲的大巫终于找到了合适的位置,双手微微颤抖地扶着冰冷的玉,抵着自己的小,忍着撕裂般的痛楚坐去。好在他整个都是湿的,里也满是淫,吞吃还算顺利。
萧知遥被他蹭得难受,脆抓住他的腰,帮他直接吃到最深。
“哈啊――呜……”紧致的甬骤然被完全撑开,巫却颜痛苦地仰起,角溢泪,顺着脖颈滴落。
尽已经不是第一次与她交合,可巫却颜仍觉得疼。
他最疼的小徒弟就这么扶着他的腰,一次又一次深,尖锐的指甲在他上留抓痕,他呜咽着,忍耐着异贯穿的痛,努力合她的。
然而萧知遥很快就厌倦了这个不好使力的姿势,翻将人压在,玉势在两人私扭转,彼此发沉重的息。她把跪趴着的男人抓起来,迫他撅屁承,近乎凶狠地撞那,手不断扇打已经起的肉,整个殿都回着肉的拍打声与淫靡的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