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淫与游走全的失重快终究卖了他――他被萧知遥用手指玩到了。
萧知遥当然发现了,手来时上面沾满了粘稠的浊,拉扯成丝,倒像那淫在挽留一般。她在夜今月前晃了晃手:“喏,冕,你的,看来本王伺候的还不错。”
烈的屈辱顿时涌上心,大抵是真的没了希望,遍鳞伤的男人跪趴着在床上,没有搭理她。他眸光有些涣散,双颊与都还着,受了罚的地方又疼又麻,泛着丝丝的酥,从肉渗骨髓,更是一片泥泞,不止。
他本就容颜极盛,只是血统贵力又深厚,总被族人捧着,平日里通都是傲气,对谁都无遮拦,行事更是乖张狂妄恣行无忌,比那些勋贵之女更加恶劣。
此刻夜座冕终于被人扯神坛,没再反抗,泪却像断了线的珠不断涌落。
思绪恍惚间,他仿佛又回到了兄长与母亲刚逝世时,他以稚龄被推上灵座,没了至亲庇护,因为这不该存在的女受尽长老们的折磨。
他拼了命修炼,借阿樱的手一削弱长老们的权力,为自己造势,终于把那些无聊的规矩戒律踩在脚,本以为已经逃离恶徒的掌控,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原。
什么万化生、神君转世,不过是附骨之疽。
他不甘心。
这让他如何甘心……
没事,没关系,上就要结束了,只要淫毒一解,灵重凝,他立刻拉着这女人一起地狱。
『骰』已经转动,不过是……玉石俱焚。
一瞬,夜今月察觉到手上的束缚突然解开,双手骤然垂,然后他被人拉了起来。
萧知遥用帕了手,把一盒药膏扔给他:“冕自己上药吧,本王不奉陪了。”
“……?”已经好同归于尽准备的男人眨了眨,满脸茫然。
萧知遥看他没动静,挑了挑眉:“怎么,难不成冕真想让本王对你什么?”
夜今月喃喃地问:“……为什么?”
“本王从不趁人之危。”萧知遥又敛了敛衣襟,抱臂看着浑狼狈的男人,“更何况这药本来就不是本王的。冕刚刚了那么多,相信以您的本事多少能再压制药一段时间,实在不行那边柜里的东西您随意用,本王去帮您查查还有没有其他办法解毒。”
她说完转就要走,夜今月撑着怔怔地看着那抹红,脑一片空白。
先大脑一步了选择,他倾拉住了少女的衣摆。
萧知遥意识抬掌,却见他咬着唇,眶发红泪盈盈地望着自己,瞧着又可怜又柔弱,甚至还有说不来的……乖巧。
萧知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