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尾巴手还好的……
虽然有一分沾了淫变得湿答答的,但整看着还是很蓬松,萧知遥没忍住拽着缠在她手上的尾巴薅了一把,让跪着的男人腰间一,酥麻自尾椎席卷全,发一声变了调的呻,要不是手还被吊着,差直接倒在她怀里。
尾巴被人揪在手里,少女像得了新鲜的玩,虽然暂时放过了那翘的玉,却转而把这茸茸的尾巴抱在手里,一路薅到了尾,甚至探尾,起圆的。
“哈嗯……你、给我……放开……!”红未消的面庞上愈发,夜今月咬着唇,止不住地轻颤,最的尾被反复玩,他却无法挣脱,就算已经恨不得冲去咬断她的脖,锁链都被扯的叮当作响,也不过是为这淫靡的场面添些乐声。
萧知遥当然不会放。她绕到夜今月后,将锁链放来了些,又提着他的尾,他撅起屁,变成跪趴的姿势,那动作瞧着实在没多少怜惜之意,反倒像拎着一只倒霉的鸡。
男人的屁白皙光洁,肉饱满,此时被压着被迫低腰撅,自是满脸屈辱与憎恨。他挣扎着,纤细有力的腰肢在她手扭动,连带着那也胡乱摆动,又和遍布伤痕的瘦上形成鲜明的对比,和她家那两个小鬼是两种全然不同的风味。
萧知遥摸着巴欣赏了片刻,决定给它添颜。
“唔呃……”
巴掌接二连三落在上,把厚的肉扇的乱颤,无论夜今月怎么挣扎,铁掌总是准地扇在峰。
偏偏夜今月怕极了秘密暴,也不敢动作太大,只能回恨恨地瞪着萧知遥,咬着牙承受这看不见的凌辱。
和先前那顿几乎了死手的鞭比,此时的掌掴实在算不得什么刑罚,毕竟萧知遥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现在单纯就是见不得他这个没规矩的样。只是夜今月已经心俱疲,外都被折磨了一,燃之,一切的疼痛都成了望的养料,如蚁噬心。
很快就发了,本就丰腴的肉团愈发翘,看着尤为可。
尤其是隐在的那张小,明明还未被疼,却一片湿,骤然见了光,被吓得紧缩,溢些许淫,滴滴答答顺着,打湿了一大片被单。
“真是啊夜座冕,瞧瞧你这的,就这么享受吗?”萧知遥轻抚湿的,玉指顺着沟一路划过会阴,却不想摸到的不是凹陷,而是……一条湿漉漉的肉。
萧知遥怔了怔,有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
那袋之,双之间……竟藏着一女。
难怪她总觉得哪不对劲,原来这才是夜今月竭力想隐瞒的秘密,她还以为他只是不想失才一直用尾巴挡着呢。
天灵心的夜座冕,竟是传说中的阴阳之……怪不得她们将他奉为八岐神君转世。
――那位神君在灵族相传的神话中,正是这样的阴阳之。
“别、开……给我!”夜今月猛地一震,突然疯狂挣扎起来,拼着灵力逆的风险行凝聚灵,似乎想要殊死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