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知遥故作惋惜,“看来令玉的小嘴不够听话,五,记好了。”
“妻、妻主,知错了,求您,能不能别罚那里……”沈兰浅脸一白。
“当然不行,再多嘴就让你也自己打。”萧知遥把墨条捡起来他手里,“自己吃好。”
沈兰浅不敢再求饶,只好乖乖拿着墨条,自己掰开,哆哆嗦嗦地回里。
萧知遥看他又乖又可怜的样,总算没再逗他,好笑地:“放心吧,都说了是特制的墨条了,上面不是真墨,里包的是药玉呢,化不了,在外面的那截才是。不然这还怎么研墨,不是全便宜你这张贪吃的嘴了?”
“原、原来是这样……还有这种奇,是孤陋寡闻了。”沈兰浅这才放心了些许,不顾疼痛更加卖力夹着中的墨条。那木到底是死,玉势只会死板地,加上木本也一直在摇晃,难免暴了些,他到现在还是觉得后发麻,里火辣辣的,实在是害怕再被加罚。
只是在妻主面前撅着屁用研墨这种事也太……沈兰浅脸红得能滴血来,无力的双手挣扎着撑起,好不容易才将墨条夹住对准砚台。
可接来他却犯了难,如今心神紧绷生怕墨条掉来,又被妻主注视着这样难堪的姿态,他只想找个钻去,哪还有什么旖旎的心思,该怎么湿墨条的半截呢……
兔绒坐垫上刚刚倒是蹭了不少,但是妻主显然不会允许他这样投机取巧,要真那么了,指不定又要被怎么折腾。
沈兰浅也不敢私自藉得发疼的,只能无助地看他的妻主,着嗓央求她:“妻主……”
“撒也没用的。”话虽如此,看在他这么乖顺的份上,萧知遥还是绕到他面前,手指挑起他的巴,另一只手却用鞭梢在他小腹上轻轻打着转,“实在想要本王帮你,也行,就是得让本王看看沈大公的诚意。”
“比如,你想要本王如何帮你?”
沈兰浅被迫仰着,漂亮的睛里雾弥漫。他早就深知自家妻主在欺负他这件事上能有多无赖,不着痕迹地了气,忍着耻意:“请、请您……狠狠责罚不听话的贱……让它、让它……哈啊――呜、让它乖、乖乖……”
拿着鞭梢乱划的手不知何时一路溜到了肉,卡在银环与腹狭小的隙间,在沈兰浅话说到一半时突然发难用力一掐,他脑登时变得空白,泪顺着脸颊滴落,差忘了后面要说什么,紧绷的更是骤然一松,墨条又掉了来。
完、完了……
“是该狠狠责罚。”萧知遥煞有介事地,“十,自己掰着。”
“呜……”沈兰浅没办法,只能听话地照,“阿浅知错,请妻主责罚。”
听着他换了自称变着法撒,萧知遥笑了一声,决定如了他的愿。
所以这次贴上花心的不是鞭,而是先前在前端作乱的手。
“啪!”
手指毫不留地鞭笞着红的肉,却没有立刻离开,反而探一番搅,再来时指沾满了淫,扯晶莹的银丝。
说是要她帮忙,这不是已经很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