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的段何其妙曼,上被凌的痕迹遍布,别有一番风。他回过,一手撑着摇摇坠的,一手轻扯妻主的衣袖,腰肢弯了好看的弧度,的上系着红绸,像在心包装的礼,盛邀请妻主来品尝。
沈兰浅屁刚接到那绒垫就立刻惊呼着想爬起来,却被靖王殿了回去。
萧知遥抱着他,解开他手上的绸带,转而裹住翘的,那绸布很快就被濡湿。她隔着红绸在不紧不慢地套着,引得怀中的人发颤,息愈发勾人。
她拿来一盏砚台与墨条,拍拍沈兰浅的屁示意他撅,然后把墨条了那被得烂的里。
萧知遥替他着,却全然没理会他的请求,转而:“本王记得,令玉为燕上京第一才,不仅通诗词与音律,连对丹青之也很是擅长?”
这怎么可能……墨条沾才能化开,可太多就会变,就算用他的、他的淫……那也是在里的分先化呀,怎么可能不掉来……
小郎君显然被这荒唐的说辞吓得够呛,只能拼命夹紧墨条,这墨条虽然比寻常用的大不少,但跟背上的玉势比实在太过小巧纤细,哪怕他再努力紧小也很快就掉了来。
总觉这小东西知自己怀孕后气了不少……明明前两天还都很听话的。
“巧了。”萧知遥不为所动,把他的腰回去,“本王一窍不通!不如令玉来教教本王吧,教会了本王就帮你。”
太了,那自骨髓而生的动已经彻底掩盖了玉石碾过肉的痛,沈兰浅几乎要跪坐不住,愈发。
双大开的姿势让胀的肉和被玉势得合不拢的小无所遁形,与细的兔和密集的石块紧紧贴合,这些玉石有的圆有的尖锐,坐久了实在硌得生疼,可若是在上面摩减少痛楚,兔绒又会如同附骨。那是与木上粝的鬃截然不同的扰,轻轻柔柔,如丝如媚,连骨里都被勾起难耐的望。
沈兰浅:“……?”
萧知遥用红绸在他的阴上系了个结,横抱起她的小侧君,把他放在垫了绒垫的案台上,把人摆成鸭坐的模样。
还翻在外面的媚肉贪婪地张合着,恨不得起藏在兔绒的玉石来填补空虚,然而这只不过是奢望,他唯一能祈求的就只有他顽劣的妻主能快些良心发现,救他于火。
鞭又贴上肉,萧知遥吓唬他:“夹紧了,墨条要是掉来,本王可要加罚的。”
萧知遥把砚台放在他,笑着跟错愕的沈兰浅解释:“父后说这是特制的人墨,和普通书画用的那种墨不同,是专供玩赏之。我们令玉这么能,就自己想想办法把墨条化开吧。”
“殿……难受……”
“像我们令玉这么聪明的老师,一定能教会本王的。”萧知遥又贴着他的耳朵哄骗,“先从研墨开始吧,父后送了咱们几套品相上乘的文房呢,正好用上。”
她把搭在沈兰浅肩颈,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腰腹一路,最后覆着被鞭打起的,边玩被蹂躏到发紫的乳粒边笑着:“怎么样令玉,骑舒不舒服?”
这可不行。
沈兰浅浑发,缩在妻主怀里轻声啜泣着,他声音有些发哑,却透着柔媚与重的。
――当然,对一个已经饱受凌的屁来说,这也是极佳的刑。
“唔啊……嗯……妻主,帮帮阿浅吧……想要……”
小郎君又要哭了:“这要教到何时?”
这显然不会是普通的绒垫,显然也是凤后殿的手笔,上好的兔绒制而成的外,里是以各式各样的药玉碎石拼凑而成的石板,既能摩活血化瘀,也能滋养肤,是极佳的养生用。
床上的靖王殿显然不太有这种东西。
“嗯……殿欺负人……一也、呃!”乳尖挨了巴掌,又被指甲掐着铃,沈兰浅被迫把没说完的呜鸣咽了回去,差咬到尖。
沈兰浅不知她为何突然提起这个,但他实在难受得紧,不自觉地扭动腰肢,息着:“只是,略知、略知一些……”
“哎呀,掉了。
“是心非,令玉,你跟阿幽学坏了。”萧知遥侧轻轻咬了咬他的脖颈,“实在是该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