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直视着前方的路,“上要过桥了,一过桥就行动,我会稳住你的,你放手去。”
“好。”我绷紧脸,了,半蹲起来。
小桥离我们越来越近了,我这才明白为何在一片荒漠中会有桥。原来这里有一条灌溉渠,大概有几米宽,或许因为战乱的原因,这条渠已经荒废涸了,了底的鹅卵石。
朋友拉扯缰绳,微调车的行方向,让它笔直地冲向小桥,我一手抓着门框,一手把银月枪回车厢,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桥面……桥越来越近,越来越快……哐当一声,车驶上了桥面,桥在我们脚一闪而过,如白驹过隙……
“就是现在!”朋友叫,双手松开缰绳,站了起来,转过扶着车厢,示意我来到他怀里。
我扶着门框小心地站了起来,背对着他钻他的怀里,从车厢旁探,向后望去,只见我们刚刚通过了桥面,匪们蜂拥而至,接近了桥,放慢了速度,看要上桥。
朋友牢牢地抓着门框,搂紧了我,我倾斜着,朝小桥伸了手掌,一边快速运气,让真气在旋转。车还在速地行驶中,我们的儿似乎并没有察觉到驾驶员的离开及其意图,但是我一也不担心自己会掉去,朋友紧贴着我的,他的臂膀壮有力,像铁箍一样包围着我,让我毫无后顾之忧……
我注视着小桥,上开始发,手指上好像缠绕着一条条无形的线,线的另一连接着那座桥……线开始绷紧,我用力牵扯,每手指都用上了很大的劲,仿佛在纵着一个忘了上油的大型偶……我屏住呼,逐渐加快真气的旋转,使之接近直线的往复运动在我震,随后凝神大喝:
“万象天引——”
那些绝对不会断裂的无形的线猛然收缩,把我一拽,幸亏朋友抱住我,不然我真的会一栽去……那座桥没有征兆地开始崩塌,桥面咔嚓分裂、桥拱轰地断成两截,一支坍塌坠落……一个匪刚好来到桥面上,蹄一悬空,人一起掉了去……其他的匪纷纷急刹,地扬起蹄,在渠对面徘徊,一直望着我们,久久不肯离去。
他们没多久就从我们的视野里消失了,被一个沙丘挡住了,朋友保持着观察的姿势,停留了一会儿,确认他们没有追过来,然后低声说:“好了,没事了。有劳你了,娥梅。”
“唔……嗯……”我羞涩地支吾了一声。
为什么我要害羞,因为他面着我了。蜀锦制的太柔贴肤了,我们带的衣服都是这种工级的面料,他那玩意鲁地压迫着我的屁,严丝合地卡在中间,好像一大烤火棍似的……啊,羞死人了……
“回去里面吧。”他一边轻柔地说,一边放开了我,然后重新坐回舆座,挽起了缰绳,喊了声“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