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让你变得暴躁易怒，严重的，失去理智，有很的破坏……你没忘记你在雪山上的景吧？”

        “没有……”我从咙里挤声音说。

        “行，我不迫你，”小玉冷笑了一声，漫不经心地说，“反正最后你还是会来求我……那你好自为之咯。”

        我，站起，鸡巴得发痛，绷得简直走不了路。我摆摆，示意小妹发，我们便前往定军山去了。

        “哥……”空飞行时，小妹紧搂着我，在我耳边嚅嗫着说，“你还难受吗？”

        “好些了。”我撒谎，抱着她青靓丽的肉怎么可能没事，我只是一遍遍默念“曹杀了我的父亲”才勉忍住跟她打空战。

        “谢谢你为我忍耐着……”妹妹声音有些愧疚地说，“可是我不想看到你难受……”

        “那怎么办？”

        她沉默了一会儿，我能受到她的犹豫不决。

        “我，我只是你的妹妹……”她自言自语般地说，“我没有资格约束你……哥哥……你不用问我……”

        我不由得陷思考。是啊，她只是我的妹妹，我也没结婚，跟谁为什么要经过她的同意？反过来说，她为什么那么在意？

        或许是我受到她的了吧？我试着回答自己……妹妹很我，没错，不过这应该是亲人间的吧，或许她于亲人的关心，不希望我随意把交给一个陌生人？

        我觉得自己不够坦诚……我隐约察觉到了，妹妹对我是不是有那方面的？在瀑布边跟她双修时就有这种觉……是我自作多了吧？妹妹她有喜的人啊……

        再说我们是兄妹，怎么能发展那种？不行不行……我连忙摇摇，把这邪恶的想法驱逐大脑。

        小妹似乎觉察到我心的纠葛，也不再说话。

        我们在定军山上一个蜀军营地附近降落了来，立刻就有哨兵拦住我们。

        “什么人！”哨兵用长矛对准我们，喝。

        “我们是从汉中来的，”我举起手说，“有重要的报要告诉你们。”

        士兵把我和小妹控制起来，送到军官面前。我告诉那个军官，曹正在撤军，已经开始转移老百姓了，有一条路可以截断关中与汉中的交通。

        “你们是什么人？”军官问。

        我说我叫铁，妹妹叫云禄，我们被曹打败，落到了这里。为了向曹报仇，特地过来传递一些有价值的报。

        “铁？”军官吃惊的表，“你可是那个凉州锦超的族人？”

        “是，那是我们大哥。”

        军官上派了一个传令兵，然后把我们带到了一个大帐里，我们刚掀开帘走去，就听见一个分外熟悉的声音喊：

        “三弟——小妹——”大哥大步地迎面走来，他看上去沧桑了不少，似乎经历了不少苦难。他一把抓住我和小妹的手，激动地挨个儿看着我们的脸，“你们还活着，太好了！”

        “大哥——”妹妹涌了喜悦的泪，把他的手捧在心窝。

        “大哥！”我也激动地握住他的手，“你还好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哎，说来话长——见到你们太好了——我以为你们被曹抓了——哎，你们没事真是太好了，你们可不能再事了——”

        “二哥呢，他跟你在一起吗？”我问。

        “二弟……没了，”大哥沉重地说，“我们逃跑的时候，他中箭了，我帮不了他，当时太混乱了，我……”

        “大哥，”小妹安地紧紧攥住他的手，泪从喜悦变得有悲伤，“没事的，你平安就好！”

        大哥看着小妹，嘴唇突然颤抖起来，眶一变红了。我们三个抱在一起，哭成一团。

        “哎，真是丢人……”过了许久，大哥深了一气，扭过眨睛，似乎想止住泪，“我太没用了，要不是我被曹的奸计蒙骗，唉……”

        “别说了，”小妹用手指揩去泪，一个湿漉漉的微笑，“我们能活着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