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李蕴和好说歹说也是一国公主,让贵的她去那些作的事,还要看人脸过日,想都别想!
蕴和从车来,转径直往苑走去,寻桃看着被遗落的貉帽,匆匆忙忙喊声,“公主公主,这帽您还没拿呢!”
李浦和那副天真的傻样,也就只有他会听信皇帝的鬼话,说要嫁宗族女,谁知这桩“事”会不会落在她上。所以以防万一,她还是得好完全的准备。
虽是故人,但是敌是友还有待商榷。
蕴和扫视一圈,唤来寻桃问话,“现在几时了?”
屋的仆原先还有些不知所措,现在才终于从惊愕中回神,丫鬟们一通忙乎收拾东西,有见的没有贸然声嘘寒问。
“你拿着便是。”
蕴和愈想愈觉得不对劲,宗族里适龄的女不多,而且大多早已在幼时定亲事,又怎么可能在这个紧要关来和亲?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侍女瑟缩了,她颤颤巍巍忽然跪在地上俯认错,“公主,那封信纸已经照您的意思烧掉了。”
魏西行,这么多年没见,他倒是心心念念想着李浦和,她竟不知原来两人的关系如此亲密。但也说不准,万一他只是皇帝边的亲信,那也不能轻信。
光是想想,她就想吐,恶心的要命。
“公主,公主?咱们到前边,该车了。”贴侍女寻桃在帘外喊。
“寻桃,你可还记得前些年我交给你的一封信纸?”
这话倒是难倒了她,蕴和本打算像往常一般拿去烧掉,但考虑到这个节骨上,还是不要惹是生非,最终让她拿去压箱底。
蕴和坐在位上的垫,看着忙来忙去的侍女们,竟然没由来的幻想自己到了漠北的生活――没有众多仆侍奉,吃不饱穿不的日,还要伺候压在上的男人。
“回公主,已是申时。御膳房的人正在准备膳,过一会儿才能送至公主的小院。”寻桃低回话。
她只不过一介弱女,也不想断送自己的好人生。所以这个和亲公主,绝不能让她来当,她绝不能成为两国联姻的棋。
蕴和可不敢拿自己的命运赌他的信任,更何况他熟知漠北边境,要是皇帝派他护送和亲公主嫁,那才是真的绝望。
蕴和翻找的动作一停,经她提醒才回忆起来,并没有苛责她,而是让她起来。
蕴和不他人脸,回到屋翻找东西,直至七零八落的杂丢置在地上,室一片狼藉,寻桃再也忍不住声询问,“公主,您要找什么东西,可以吩咐仆帮您。”
居然已经这么晚,蕴和不知想到了什么,叹气一声,招呼她们去,然而寻桃依旧跪在地上等待。
意见么?拿年华女的命去换得十几年的天太平?他们都是这么想的么?
寻桃俯首,老老实实回答,“公主,魏小将军送您的貉帽该如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