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好的,不需要人陪,我和你也不顺路。”
曲家铭听着她的话,扁着嘴,镜片后清亮的又开始掉泪,他像是无比后悔,光晃动的里有痛苦的挣扎,最后仰着可怜兮兮地:“求求你……我什么都不说,就陪着你就好……”
“离远一也没关系……只要你不讨厌我……”
乔一钰觉得自己理解不了他的意思:“离远一,跟你刚才跟着我,不一样吗?还用得着来问我。”
曲家铭摇:“不一样,你讨厌我……”
说到这,他悲从中来哭得不能自已。
乔一钰还是不明白这有什么差别:“讨厌你又怎么了。”
曲家铭神要碎了:“不要讨厌我,求你,求求你了,不要讨厌我。”
“你打我吧,你打我,你生气就打我,怎么打我都行,只要你不讨厌我。”
反正听了半天,乔一钰就得一个结论。
曲家铭很害怕她讨厌他。
“你先别哭了。”
但他这时似乎已经开启了某个闸门,怎么都止不住,哭到人开始呕,难过得好像天要塌了。
“你别哭了,”乔一钰都没脾气了,走上前翻袋找纸巾,“。”
曲家铭手捧着那片纸巾,没有动作,从不敢直视她的双,看向她,里面都是乞求,机械地重复着:“求你……别讨厌我……”
她轻眉心,捡起他手里的纸巾,伸开叠了叠,帮他,罕见的有种哄孩的觉:“你别哭了,我就答应你。”
曲家铭呆愣地静止了几秒,死死闭紧嘴巴,竭尽所能压住井似的绪,逐渐恢复的意识觉到她给他脸的动作,满脸烈的悲伤中,是自神开始撕裂一层羞赧的神。
一张纸本不够,没两就湿透了,乔一钰在风里的手也很冷,见他好一了,把纸巾包给他:“自己,冷静冷静,上的雪也拍一拍。”
曲家铭一丝不苟地照她说的。
看他乖顺安静的样,乔一钰心一不自禁地建议:“你一个男孩,不要这么求人,也别这么哭,别人会觉得你很好欺负,知吗?你要一。”
曲家铭羞愧地垂,哭了太久声音都变得又闷又哑:“我……我也没想的……我不知该怎么办……”
他说完上又转:“但是只要你不讨厌我……你想我这样我愿意去…我会努力的……”
乔一钰总觉怪怪的,对他自己有利的条件,他不为自己争取,却说为她的意愿。
人不应该是为自己活着吗。
但她今晚输的绪价值已经超标了,没有力气继续劳动,反正最终结果看起来都一样,先这么着吧,便只应了声:“嗯,很晚了,回家去吧。”
曲家铭恋恋不舍地,要走时才想起手里的东西,解开缠紧的围巾,将里面的品纸袋拿来,在隔着纸袋碰到装着的东西时,他有些懊恼:“还是凉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