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饭这方面,我们很般。”
字句、语气都正儿八经,但她却从他的神里,读了对这句话不一样的理解。
“继续。”
“嗯。”
轮到了许博洲:“我最喜的什么?”
题目变正常,对周晚来说没难度:“你最喜吃康叔的姜丝焖鸡,还有实验中学外面那家叫阿的面店,嗯,还有姜姨的葱油饼。”
周晚自认为全对,可没料到,许博洲又玩了心,他俯,压低了嗓音说:“错,这些都是我以前吃的,我现在味变了。”
“你不能耍赖啊。”
忽然,她的耳朵像被他咬了一,一声悄悄话耳里,脸红,意识踢了他一脚:“变态。”
他一也不介意她这么喊自己,甚至心底还有一阵。
“这局你耍赖,不算。”
“行,我作弊,算我输。”
一秒,许博洲抬起双手,当着周晚的面,将自己的T恤慢慢从上脱去,随手扔在了台球桌上。一副壮、线条分明充满男的好材正对着周晚,即便再温吞,也会有本能反应,她似乎听见了自己吞咽的声音,立刻抿住唇,挪开了。
周晚继续游戏:“我最讨厌和最害怕什么?”
许博洲依旧没有丝毫犹豫:“你最讨厌虚伪的人,最害怕成为虚伪的人。”
或许是他的回答并不浮于表面,而是直击了她的灵魂深,周晚的心猛地剧烈颤动了一,她不禁慨,这么多年来,的的确确只有他最懂自己。
“那我呢,我最讨厌什么?最害怕什么?”许博洲反问。
周晚想了想,对上他的视线:“你最讨厌看不起你、诋毁你梦想的人,最害怕……”
“害怕什么?”
她忽然想让气氛变得轻松,于是脑筋一转,换了一个答案:“最害怕,严肃的博声哥,和喝醉酒的崔斯杰。”
说完,两人对视而笑。
许博洲没忍住亲了亲前那张可的脸,从额、眉、鼻尖到脸颊都吻了一遍。周晚就这样双手撑在台上,低着看着他,笑得像少女般羞。
或许是玩到了这里,周晚顺便想问好奇的事:“诶,我问你两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我。”
“好。”许博洲。
“第一个问题,从小到大,你有喜过别的女生吗?”
“没有。”
“去澳洲也没有?”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