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博洲抓住球杆,笑笑:“我只是没想到,我们一起的事,你都没印象。”
“……”
不用想,连着三杆全了球袋。
挑了一次中的回忆,许博洲问:“我们第一次游……”
“你写了什么?”她问。
她又一次输了。
许博洲双手抱,直直的望着她:“你是没有说过,也没发过照片,但是隔了一个月,我去波士顿找你,你在饭桌上和那个叫珍的女同学聊天,说你们第一次去Niagara Falls的旅行很顺利。”
三次指的是,T恤、运动和。
“因为我小心,谁让你去玩不带我。”
轮到许博洲了,他球技很好,之前崔斯杰还开他玩笑,说要是不了飞行员,不然去斯诺克运动员。
许博洲指着她的耳朵说:“答案你都听见了。”
都说恋中的两个人会变得越来越相似,周晚在不知不觉中也学坏了几分,指着他上仅有的两件遮挡说,“你也是,只能输三次哦。”
知他是在开玩笑,周晚笑了笑:“好了,继续。”
周晚明白他的意思,游戏规则就是谁输谁脱掉上的某样品,不过她也没那么好欺负,随手摘了一只耳环,特意在他底晃了晃,然后搁到了桌上。
其不意,周晚再次被难住,她拿起桌上的球杆,轻轻打了打许博洲的腰,不满:“你是不是就想看我输,看我脱光,故意挑问得这么偏。”
大雨直往栏杆上打,溅了一地的雨,伴着淅沥的雨声,周晚唱起了生日歌,许博洲在楼梯间里许了他18岁的愿望。
周晚答:“你说想成为优秀的飞行员。”
没想到,她错过的是这样一句祝福。
他说:“嗯,还有一个。”
周晚先放杆,又摘了一只耳环:“好了,我输了,我是真不记得你唱了什么歌,你说答案吧。”
看向音响的瞬间,周晚也想起了那晚的景。
她想了起来:“记得,好像是和一个乐队。”
话刚说一半,周晚抢答:“是在崇燕岛,我们去了族馆,吃了刨冰,还看了夕阳。”
“嗯。”许博洲后,话锋一转:“但是我要问的不是这个。”
周晚一怔,她顿时想起来了,那会见雨停了,她着急想走,于是拽着许博洲就往楼梯走,回眸的瞬间,看到他拿手指在玻璃上写写画画,视线很偏,看不清写了什么字。
许博洲:“嗯,还有呢?”
许博洲立刻驳回:“对你来说是闲聊,但对我不是。”
周晚的脑袋在速运转,她能想起来,那次,他说不想叫其他朋友来,于是他们拎着糕去了天文台,不料中途起了暴雨,他们只能坐在楼梯间里等雨停,但是等到了天黑,雨势还未变小。
夏夜的海浪层层推向沙滩,了灯的小酒馆里,拿着酒杯的男男女女,摇晃着姿,和台上的乐队,一起唱着这首《Can&039;t Take My Eyes Off
周晚怔住:“那是?”
因为是上盘她赢了,所以这盘还是她先打。她这次瞄准了绿球,只是挥杆的力气不够,球跑到了另一侧,撞散了其他球。
“晚上我们在海边的酒吧玩,你把我推上台,说要我唱歌给你听,记得吗?”
“为什么?”
最后,他们只能在楼梯上拆开了生日糕。
许博洲撑着球杆问:“我18岁生日那天,我许了什么生日愿望。”
“打起神来。”许博洲的神在她单薄的裙上扫过,“不然你输不了几次。”
游戏在继续,周晚终究不是许博洲的对手。
看着晃的球袋,周晚开始紧张起来。
在她还沉浸在动中时,传来了许博洲低沉的声线:“你输了。”
他一字一字的清晰说:“我写的是,我希望没有许博洲陪在边的周晚,也能一直开心一直快乐。”
“嗯,当时我唱了什么歌?”他问到了重。
无论怎么回想,周晚都记不起许博洲许的第二个生日愿望,他朝前一俯,轻轻敲了敲她的额:“我们离开天文台之前,我用在玻璃窗上写了第二个生日愿望,你是一都没看啊?”
“还有?”她只记住了这一个。
这些在饭桌上的闲言碎语,周晚一个字都不记得,没想到许博洲却记得这么清楚:“你脑里到底能多少东西啊,这些闲聊的话你也能记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