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量都倚在他上,白牧林只能往后靠着门支撑他们两个人。
谢尔斐对着他的摇,然后抬起脑袋。
“……你买了我了,对吧?我就是你的了,对吧?”她的嘴唇抖得那么厉害,像是整个人刚从冰冻的湖里被救起,“那你要负责。”
就好像白牧林还有别的打算似的。
哥哥的嘴唇和她贴在一起之后她终于不再泪了。女孩的柔弱但定地探向他,勾住他,双手搂着他的脖把他拉向自己。他把妹妹的长解开推到大上,她就自己伸踹掉,光着肚踮起脚贴着他腹磨蹭。回到床上之后她仍抱着他亲个没完,额到脸颊,巴到脖颈,耳后到肩膀。那双小手在他上探寻,一回好像对哥哥的产生了十足好奇。她的手很冷,轻柔如同丝绸,划过他肤时却引发他炸燃的火。
然后谢尔斐乎意料地翻到他上趴着。房间里只开了小夜灯,照得她深棕的睛像温的蜜糖。从那双睛里掉一滴泪落在白牧林脸上,被他伸掉――唉,可惜仍是咸涩的。
他没再问她为什么难过,只是亲吻她的睫,手指在最讨她心的褶隙里打转。他知总有一刻那双睛会忘了悲伤,无论到底从何而来。
谢尔斐的呻声是他想要的答案。他双手盖在妹妹的屁上准备把她压到,但是女孩握住了他的手腕。
“让我来。”她说。
白牧林的阴立刻一,善解人意地立在她双中间。谢尔斐脸红得快要烧起来,然而没放弃。
他以为今夜谢尔斐会是一悲伤的深井等待他填满,却没料到她是一源泉。他的妹妹在长大。多么令人欣。
“好啊。”他在期待中吞咽一,抚摸她的腰侧,“给哥哥看看你学得怎么样。”
天知他动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能信守承诺。妹妹扶着他的阴坐上来,神看上去有些不确定,但是她已经足够湿,而她和哥哥的已经足够默契,他的端刚到那层肉就轻车熟路地往正确的路里钻去。
她轻叹了气。要不是白牧林还被着膛,这时候她早就被哥哥得声叫喊了。
谢尔斐缓慢摆动腰肢时白牧林握紧拳。他能觉到手臂和阴上几条血暴凸来,但他只是埋在妹妹颈边缓慢气。这是她自由的第一天,应当允许她自由。
况且谢尔斐得惊人。她并不熟练,因为从前都是哥哥在带领她,照顾她。但她上辐来的切的渴求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耀,白牧林咙发,像是晒了太久的太阳。
他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