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
大概是觉得前这个女人很莫名其妙吧,她和宋堇宁怎么可能会在一起?
又怎么可能想到,五个月后,自己会坐在这里,轻柔地帮这个她曾经极力想撇清关系的少年药。
“怎么了?”
宋堇宁松了,察觉到她在发呆,于是问。
“没什么,”纪津禾回了神,握着他的脚踝继续抹药,“就是觉得有......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
“嗯。”
她伸手上他的脑袋,茸茸的,化了阳光的温度,所以也带着一阵接着一阵的,汇她的掌心。
“半年前,在陈籽家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她说,“我大概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和那个开门的男孩在一起。”
甚至本不可能想到,在这之前,他就已经喜自己了。
“那是因为那时候你还不喜我。”
宋堇宁说。
“我就敢想。”
“你想什么了?”
纪津禾好奇。
“我当时就在想,”他眯起睛,伸手去勾她的巴,“这个人最后一定会是我的。”
他的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笃定,密长的睫是一双晶莹的睛,清晰地映她的脸。
纪津禾:“......”
停摆的呼,是一寸一寸沸腾起来的心。
已经足够了。
她知。
之前的疑问,在这一刻已经有了答案――
被一个人着的觉......
确实比阳光更加温。
追纪津禾其实很简单,只需要一颗炙的心以及一份定的喜就好了。但是大分喜她的人都不到,他们只游离在表面,看见她的保护壳后,就轻轻敲一,发现有,于是就一个接着一个地离去。
只有宋堇宁,他一直在那儿。
但她很贪心,还想要更加炙的、更加灿烂的东西,把她所有的犹豫和冷漠彻底击碎。
“阿宁。”
纪津禾喊他的名字。
“嗯?”
宋堇宁看着她,睛眨着,无辜又单纯。
她当初就是被这双睛给骗了,居然会觉得他是个乖小孩。
“阿宁。”
她又喊他。
“嗯。”
他也没有不耐烦,又跟着应了一声。
好像......也没有不乖。
“你还记得很早之前我们坐在这里的玩真心话的时候,陈籽问我究竟喜什么样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