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哼了一声,把脸倒在她的颈间,绵绵地蹭了蹭。
他瞪大,急急回过――
“次不会了。”
“刚才楼找你的时候听见厨房有声音,我还以为是薛姨,你把我咬成这样,我都没办法见人了,只好偷偷摸摸地往上走。”
怎么可以这么呢?一碰就红。
纪津禾见他扑过来意识把锅铲往移了移,一边主动认错,一边单手环住他的腰,慢慢地往厨房走。
当时她在想什么?
转过蹑手蹑脚地往楼上挪,生怕被薛姨察觉到动静、跑来看。
说着他又回忆起昨天晚上的画面,忿忿地拉过她的手,恶狠狠地咬了一。
“你别过来,我不给你了......”
闻言,宋堇宁赶忙否认,脚丫哧溜哧溜地往跑,像是要证明自己的话一样,离地面还剩两三节台阶就迫不及待地扑她的怀里,像只考拉似的,手和都紧紧箍在她上。
一步两步,脚尖踮起,趾也绷直了,他小心翼翼地踩在冰凉的瓷砖上,手也没闲着,一只往死命揪着衣摆、盖弥彰地遮住自己光溜溜的屁,另一只握着扶手,一一地往上移,跟贼似的。
有疼,但纪津禾没收手,笑着看他趴在自己上发小脾气,不知怎地,忽然就想起宋疑的话。
记不
他缩在那里,捂着自己的屁。
等涂到小,前面被搓过的肌肤都泛起了红,显得他整个人更加惨兮兮的。
态度决。
一声音蓦地从后响起,吓得宋堇宁一激灵,脚一差当场表演一回四脚朝天。
“疼吗?”
――说实话,他应该和更好的人在一起,而你拿了这笔钱后也会过得比以前轻松。
然后现在,他趴在她的上,乖乖地把屁来,方便她上药。
只能把掌心的力放轻一,再轻一。
他嘟囔着。
“这还差不多。”
“才没有!”
等吃完早餐,纪津禾又把他抱到沙发上药,从脖到小,哪哪儿都有痕迹,有手的,也有嘴咬的。
但宋堇宁丝毫不领:“现在知问我了?”
她看他弓着腰、一副要逃跑的架势,于是问。
“你在躲我吗?”
“我醒来发现你不在,还以为你又跑了。”
刚刚被标记过、已经吃饱喝足的omgea很粘人,也很好说话,随便哄两就能阴雨转晴天。
――那么你认为你和阿宁的这段关系能持多久?他的视线又能在你上停留多久?
“昨天晚上我哭着求你轻一的时候,你怎么不问我疼不疼?”
“好,都怪我。”
“你在什么?”
他有恃无恐,手在她的心戳个不停。
只见纪津禾手里拿着锅铲,正奇怪地歪看他。
“以后走之前我一定和先你说好不好?”
纪津禾想不通。
纪津禾垂着,仔仔细细地把每一有痕迹的地方都涂了药膏,用掌心慢慢化了,才换一。
“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
昨天晚上宋堇宁被狠了,期间逮到空隙就不不顾地往床脚爬,瞪着哭红的睛指着她,说她才是狗,什么地方都要咬一。
她温声给怀里的小狗顺。
她的指尖碰到他抬起的脚踝,那里有破,抹上药膏的时候他明显瑟缩了一。
“以后都不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