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才缓慢解释:“不是所有人都有这个癖好,但这的确是南月放心防的关键。她的心真真切切地只装着你,但如果你未曾见过她那一面,就代表她没有完全把交给你。”
“不可能!你是在撒谎!”夜承影掐着詹悦的脖,忿忿不平地反驳。
她从来不介意南月的癖好,但南月居然在詹悦面前自己所不知的一面。
这不公平,她的心已经是自己的,她的也理应完全属于自己。
“否则你以为她为何无法抗拒我?”詹悦忽略脖上逐渐收紧的手,哑着声音继续说,“这只是驯服她的第一步,我看了她心最不堪的一面,我满足了她最深的渴求,所以她才会一次又一次地放任我碰她。但你呢?你得到吗?你能够接受如此不堪的她吗?”
夜承影再度把詹悦的脑袋狠狠地撞在上:“你再说她不堪试试看。”
“我真的不是在挑衅你。”詹悦苦着脸解释,“我只是陋习难改,你不喜的话我可以换一个词。‘黑暗’如何?你一定很喜‘黑暗’这个词的。”
夜承影没好气地松开手,她不相信这就是南月无法抵抗詹悦的理由。可是一刻,她脑中又浮现南月痛苦的脸庞。
万一,她真的是因为这种癖好而无法抗拒詹悦的话怎么办?
自己能够给予她这样的刺激吗?
如果自己能给予她一切,她是不是就不会被别人抢走了?
思绪转了好几回,最终夜承影的脸颊浮现一抹可疑的红晕,尴尬问:“所以…只要我那个她…她就会彻底属于我了?”
詹悦看她说得结结巴巴的,忍不住大翻白。刚才还凶狠如恶鬼,现在纯如白兔,也难怪南月的真正望多年来不曾觉醒。
“你知怎么吗?”
“...这有何难的,不就是交之时让她…那个来。”夜承影心虚地说。
虽然她在气极之时曾发现南月喜自己在床上说些淫言秽语,也知她喜被自己打屁,但她以为那已是极限,想不到…
詹悦从间发呵呵笑声,听上去有几分嘲讽的意思:“你说得如此简单,怎么你与她相好这么多年,一次都没有见过?我不过跟她厮混了一两年,也不是每天相,都已见过——”
夜承影一记凶恶的神刮过来,詹悦难得识时务地闭上嘴巴。
“那要怎么?”夜承影摆了一衣袖,不耐烦地问。
这詹悦终于看见了生命的曙光,她暂且压兴奋的心,假装平静地提议:“你答应不杀我,我就跟南月演示一次给你看。”
霎那间,她的脸上又多一个手掌印,随后夜承影将刀尖戳她的鼻翼:“或许我杀了你,让你的脏手再也无法碰她。”
“不、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这是一个动手的过程。就像是你传授武功也不是用嘴巴说就可以的吧?你还要演示和实践一番不是吗?”詹悦冷汗直冒,急吼吼解释,“这种事真的无法纸上谈兵,你连把她这句话都说不来,即使——”
脑袋又被抓着往撞,詹悦十分无奈,只得忍着晕改:“你连简单的淫语都说不,即使我告诉你怎么,你也不来。三人同乐如何?三人同乐已是我所能想最好的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