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哄骗女,到拈花惹草,还想让她跟你走?地狱去你的秋大梦吧。”
夜承影说着,血淋淋的短刀,在詹悦的脸颊上慢慢地划上一血痕。
詹悦这真的心如刀割,不停在心里诅咒夜承影;划哪里不好,非要毁自己容,这要勾引别人就增加不少难度了。随后她又在心骂了自己一句,毁容还是次要的,如果再不想办法的话,今晚即使不死也会变废人。
詹悦急忙放自己的自尊心,有气无力地劝:“其实你何必如此介怀?你有妻,她有相好,这不是很公平吗?各玩各的,和乐不好吗?最多我不带她走,偶尔来找——”
夜承影用刀拍打她的脸,打断她的话:“你是没有听懂我说的话吗?我让你别在这里梦,南月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不心还是。”
詹悦被夜承影逗笑,忍不住发嘲讽笑声:“心都是属于你的?想不到你居然敢说这种大话——”
话音未落,她就被夜承影一刀中大,痛得泪直,无力发声。
“死到临还嘴贱,我还真没见过像你这么贱的人。”夜承影又气又怒,轻蔑地说。
虚弱的詹悦忽然想起南月曾说过自己总有一天会死在这张嘴,还真想不到被她说中了。
“反正怎样都要死,我为何要说好听的话让你舒服?你又不是南月。”詹悦自暴自弃地挑衅,很快脸上的嚣张表就因上又挨一刀而痛得皱成一团。
泪朦胧间,她看见夜承影正打量着自己的脸庞,刀尖在鼻前转了又转,似乎在思考应该先毁掉五官中哪一个。
即使嘴巴再贱,心里还是不想死,詹悦再度劝自己把贱嘴巴先收起来,一切以求生为主。
“你说南月的心都是属于你的,”詹悦已虚弱得一句话要拆开两句来说,“那她怎么会被我诱惑?你难不好奇这一吗?”
刀尖一顿,夜承影看着詹悦那满脸是血的样,冷静回应:“只不过是一时诱惑罢了,等你死了,这个诱惑自然就会消失。”
“对其他人来说可能只是一时,但不会是南月。”詹悦吞咽一掺着血的唾,“她会一直被我这样的人所引,即使不是我,也会是其他人。你本不知她被诱惑的缘由,又如何杜绝她被诱惑?”
詹悦知自己在玩火,如果不是自己乘人之危,满心满都是夜承影的南月也许本不会去多看别人一。但现在她小命被夜承影掐在手里,只得豪赌一把来争取一线生机。
夜承影哼了一声:“只要她乖乖留在我边,就不会再有外来的诱惑。”
“是吗?我记得当初我可是在你底将她——唔!”
夜承影听不得她嘴中的污秽,怒不可遏地一连几拳往她的胃狠狠殴打,打得她差要将晚饭吐来。
痛得连连呻的詹悦角余光看见她发过后又举起短刀,吓得不顾痛楚,连忙声阻止:“等、等、等一!我是要告诉你要如何驯服她。”
“不劳你费心,我的人我自会调教。”
“你难看不她从行然城回来之后,在床上了许多吗!”詹悦不理会夜承影的拒绝,脱而。
快要刺穿的刀尖僵在空中,夜承影眯起双:“你是在暗示是你把她变成这幅模样吗?就算是又如何?这并不是什么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