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任弋又看了一电脑上的记录。
姜一宁已经在半小时前离开了。
所以昨晚的事,只是“你我愿”的吃药?
任弋心里更加迷茫。
本以为已经看清了姜一宁,本以为可以单纯地厌恶他,恶心他,看不起他。
但围绕在他上的谜团怎么越来越多?
他规律迸发的望,惨烈的交方式,手腕上的陈年淤痕和茧,脚踝上拿不来的脚环……
任弋很想跑到他面前一脑问个清楚,但一想到昨晚被吞噬的他,想到他们的事,任弋又觉得,很尴尬。
一场突如其来的严打暂停了销金醉闹的生意。
但后台的销金醉,早在开始之前,就已得到消息,以停业装修的名义,巧妙地避开了检查。
任弋也难得休息了几天,他趁机收拾了刚租的房。
借住萧家,始终有种寄人篱的觉。
但他心里,一直被一个倒计时扯动着心绪。
自那荒唐一夜后,他没再见过姜一宁。
如今十四天过去了。如果姜一宁真的存在某种的周期,那就该是今天了。
可是,这种东西真的存在吗?
任弋觉得刺探这种事很卑鄙,也很荒谬。
但他的车,却已停在姜一宁家楼了。
他不敢上去,也不愿意离开,就找了个停车位,呆呆盯着姜一宁家单元门。
他再次把自己活成了笑话。
大概等到上午九,姜一宁现了。
他没有看到车里的任弋。
事实上,他什么也没看。他低着,显得忧心忡忡。
明明不冷的天气,他却穿了一件黑长风衣,把裹得严严实实。
任弋控制住自己不去想他风衣面的样,发动车,远远地跟着他。
姜一宁走小区,上了一辆黑轿车。车上贴着防窥膜,什么也看不清。
任弋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一个小时后,开到码,之后车直接开上一艘船,驶向对岸。
任弋只好茫然地看着车和船,一起消失在自己视线中。
“任弋啊,什么事?”
“能帮我查个车牌号吗,我把人家车给剐了,现在车主还没来。”
之前唱K喝酒结交的狐朋狗友,关键时刻确实用得上。
“是个白面包车是吧?车主是……”对面朋友地介绍着,任弋却没听去。
“白面包车?”
“对啊,你自己剐的你不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