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姜一宁,你是不是被xia药了
八 姜一宁,你是不是被xia药了
他的手脚都被绑住。手gaogao举在touding,细细的手腕上扣着银se的金属手铐,另一tou扣在床tou的铁栏上。
双tui大开,两只脚分别被黑sepi革足铐固定在床尾,shenti呈一个“人”字。
他yan睛上蒙着黑seyan罩,嘴里sai着白sekou球,晶莹剔透的koushui,顺着球上的镂空liuchu,nong湿了半个脸颊。
他的阴jing2gaogao立起,因为充血,变成了暗红se。
他不停扭动着shenzi,shenxia的丝绸床单,被nong得一团糟,堆叠起暧昧的纹路。
他kou中不停呻yin,但因为kou球,只发chu不清楚的呜咽声。
任弋呆住了。
他无数次幻想过这个画面,在每个自亵的夜晚,他都曾幻想这样一ju肉ti,躺在自己shenxia,卑微地取悦他。
但此时真的见到,他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而xiashen,窜起一团yu火。
他第一反应是姜一宁被人xia药了。
他想上去帮他解开,但看着他赤luo又充满yu望的shenti,手僵在xiong前,不知该从哪里zuo起。
姜一宁很瘦,薄薄的pi肤裹着紧致的肌肉,勾勒chu他线条分明的肉ti,shen上深深浅浅的鞭疤,又暧昧地诉说着前尘风liu。
任弋怕他被呛到,先去摘他kou中的塑料白球。他没有这种嗜好,连怎么解开都搞不懂。费了半天劲,才终于把他脑后的扣松开。
kou球从嘴里拿chu,带chu一大堆晶莹剔透的koushui,姜一宁张着嘴,粉红的she2tou若隐若现,魅惑,诱人。
“求求……求求您……”姜一宁的脑袋蹭着任弋的手臂,难受地扭动着shenti,意识模糊地chuan息,“帮……帮我,快。”
任弋接着摘xia了他的yan罩。一张原本自信、意气风发的脸,因为qingyu,已经变得迷离、狼狈,充满讨好的渴求。
“老板,求求您……人家的xue……好yang,好难受。”
看着姜一宁迷醉地说着xialiu话,任弋gan到一阵厌恶。但shenxia的yu火,却因为这lou骨的话,涨得更厉害了。
“姜一宁,你醒醒。”任弋板着脸,冲他喊dao。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和绝对不会在这种场合被喊的名字,姜一宁的yan猛然睁开。
任弋确信,在那一瞬间,在姜一宁的yan中,他看到了四年前那个目光锋芒的姜老师。
“你……”看到任弋的脸,姜一宁chu了一shen冷汗,暂时将他从噬人的xing瘾症中chou离chu来。
他想逃离,但手脚都被束住,他狠狠扯动,却只把自己的手腕脚腕勒得更红,他绝望地喊dao,“你走。”
“姜一宁,你是不是被xia药了?”任弋去给他解拷在床尾的脚铐,却发现需要钥匙。
“钥匙在哪里?”
“你……别guan我,你走……”姜一宁绝望地喊着,qingyu再次要把他吞噬,泪shui涌chu他的yan眶,打湿了他本已被汗shui浸湿的tou发。他像一只窒息的天鹅,仰着脖zi,无力地左右甩动,“你走……不要看……”
他绝望地扭着shenzi,似乎想把自己xia贱的窘态藏起来,但手脚动弹不得,看起来更像是在风sao地勾引。
任弋尽量不去看姜一宁诱人的shenti,他满tou大汗,xiashen梆ying,却怎么都找不到钥匙。
他又走到床tou,想看看能否解开姜一宁的手铐,但他的手刚一碰到姜一宁的手,姜一宁就不受控地发chu一声饱hanqingyu的呻yin。
“啊……”
姜一宁的shenti控制不住地扭动,xing瘾病发的难受已经吞噬了他的大脑,他kou中开始无意识地说“快……cao2我……老板……求求你了……”
本该恨他,恶心他,厌弃他,但看着他刚才那么绝望地轰自己走,却又忍不住心疼。
任弋从床边,扯过来一条被zi,盖住了姜一宁因qingyu而泛红的shenti,也给他无chu1可去的自尊一dian庇护。
光hua的丝绸划过姜一宁mingan的pi肤,他控制不住地大声呻yin起来,他shenzi不自主地向上ding起,摩ca光洁的被zi,企图缓解蚀骨的yu望。
但却引发了更qiang的yu望。
“求求……求求您……”
突然,姜一宁gan到自己的xingqi,被一只大手握住了。
“啊……”压抑了一晚的yu望终于被回应,姜一宁忍不住大声呻yin。
任弋把手伸jin了被zi,握住了他的阳ju。
很ying,很re。
任弋面无表qing地帮他上xia套nong,他gan到姜一宁的shenzi也pei合着他,上xia起伏。
迷离中的姜一宁kou中不断发chuchuan息,听得任弋yu火更nong1。他努力屏蔽周遭所有的挑逗――无论是姜一宁迷醉的脸,勾人的呻yin,还是被zixia那ju充满诱惑的shenti。
他专心地帮他lu。
有几次,姜一宁会从qingyu中短暂清醒,他会哑着嗓zi羞愧地说“你走……”“别guan我……”,但接着,吃人的yu望就会把他的意识吞没,喊chu来的只要“快dian……”“还要……”
当晚,任弋帮他nongshe1了三次,才看着他沉沉睡去。
而前两次,都是刚she1完,又接着ying起。
他甚至没有等到姜一宁有片刻清醒,就看到他再次在yu望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