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想了一,把她乾淨,送進來吧。
皇帝忽然惡意地想,那些太監應該是先著她後腰的迫她體內殘存的龍汨汨,才開始杖刑。這想像讓他有點焦躁。
寢殿奢華異常,皇帝坐在邊上端詳倒在地上的公主,誰也沒先動作。「過來。」他終於。
皇帝哼了一聲,「去向內務太監領二十板。」
註:阿依慕是女主的本名,但她很早就捨棄這個份,以她自己的視點來看就會是「夏慕」(採用漢族母親姓氏)。
要打要辱都隨他啊,皇帝看著被抬進來的公主這麼想。她失去意識,側躺在軟墊上,傷處都已敷上藥膏包紮妥當。
背後的傷迸裂,那群宦官不明白皇帝的意思,誰也沒敢給她治,只得把她推進寢殿後匆匆掩上門離去。
皇帝面無表注視她。
皇帝往她摑了一掌。
「別分心。」他提醒的語氣很溫柔,侵犯她的動作卻十分狠辣,在他發現疼痛會讓夏慕內裡不自覺絞得更緊後,巴掌劈哩啪啦落在她的,很快地膚染上一層緋紅,中間的交合處努力吞吐外來的巨,已經有些紅腫。
皇帝要找人氣,夏慕心想,還真找對人了。
她一路淌著血,心想,她離家鄉的路好遠好遠。
夏慕跪在門前,經歷數次杖責後雙幾乎不住,皇帝瞥過她憔悴的樣有些解氣,卻又意外受到更強烈的衝動——她耐著痛楚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樣極為動人。
夏慕爬起來向他磕了個頭,算是為他的「雨」謝恩,從容:「草原的女擅騎馬,少有落紅。」
一刻鐘後,太監向皇帝稟報,人已經杖責了,該如何處置。
「侍寢吧。」
皇帝一共要了她三次,最後一次讓她跪在牆。無可躲藏的她被夾在牆與君王之間,皇帝貼著她傷痕累累的後背,的凶毫不留地鑿穿她,嚙咬她的凶在破開她的最深處時釋放了他的體。
鐵杵般的肉刃釘在夏慕的肉體,她承接著帝王雷霆的怒氣,每一都是盡沒再,她的手指緊緊摳住床縟,狹小的被折騰的狠了,翻裡頭的,又被暴地輾回去。
「然則朕要阿曼的人頭,他逃了;收了公主,結果是個假的,妳要朕怎麼信妳的族人?」
接來的三天,皇帝又召了她一次,同樣臨幸後隨便尋個由頭罰了板。這回她沒暈,太監甚是有,悄悄扶著她來向皇帝磕頭。
她盯著地毯的花紋,沒敢開。
維族輪廓深邃,多亮麗的女,公主卻摻了漢族的血統,明艷的五官多了柔和細緻,變得更加耐看。換作任何人,想必對她愛不釋手。
與其說是憐惜,更像是讓人想把她在地上,打一頓,或再度媾合。那必定會讓她疼得尖叫。
皇帝向來自詡是憐香惜玉之人,從不對他的妃嬪責打動,但夏慕生生讓他迸了想折辱的念頭,無關乎別的,只想看她依舊貴從容的儀態是否能被他粉碎。
皇帝笑了起來。「答得好。妳的族人殺了朕的王弟,維族把妳貢上來讓妳個替死鬼,朕本不願遷怒無辜女。」
「陛罰得有理,無可辯駁。」
不能昏,她想。不能在皇上面前昏過去——
「不問朕為什麼打妳麼?」
一拐一推驅趕向皇帝居住的崇徽殿。
皇帝忍不住補了句:「披了件袍再去。」
夏慕背上有傷,皇帝也不介意,折過她的手將她壓在榻上,沒有任何愛撫前戲,暴地頂開她的雙間,就這樣一次次地輾向她的深處。她疼得嘶嘶氣,雙勉力在不留地衝擊中站穩。皇帝倒得了趣,那初經人事的體包圍緊壓著他的,他略作思考,索雙掌掰開她的,向更深處扎。
背上的鞭傷有如刀割,私處則被像是被烙鐵燙得發疼。瑪婭說,像她這般的女本該被夫君好好愛護,夏慕從了,所以淪落至此——
這就是皇帝和夏慕他們彼此以為初遇的景。
草原的公主必須活著好安撫明年的維族使者,但皇帝沒有給她任何封號,他的意思很明顯,在明年的朝貢以前,即便她貴,在他的宮裡只是個連品級都沒有的禁臠。
「天上的星星繁多,但草原上的阿依慕只有一個。」她嚥一,艱難,「她就在這裡,任憑陛責罰。」
皇帝問打得如何,太監支唔,怕聖上還要,沒敢打重,只是暈了兩次,人還有氣。
皇帝舒了,但沒打算放過她。他指著地上令人難堪的漬說,「妳並未落紅」。
她應了。雖然衣不蔽體,滿傷痕,雙間還有方才承恩的痕跡,她仰頭的姿態卻仍像是優雅的千金之。要她走過大殿向太監領罰無疑是折辱。
夏慕依言在皇帝面前跪,皇帝饒有興致地撩起她散亂的髮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