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前日龙卷风到找你，第二天装作无事发生来到飞发铺，电视里正在播新闻，说九龙城寨或许不日即将拆迁。

        龙卷风问你如果城寨拆掉了，你有没有想法要去什么事。

        “我不可以还跟着你事吗？”

        “怎么这么问。”

        “因为我想跟着你，”你看到他愣神，自知失言，亡羊补牢，“学发手艺。”

        “当然可以。”

        5

        龙卷风枕在你上，你摁着他的太阳轻转，又用指肚他的位，他在你的摩放松，以至有些昏昏睡。

        “我手艺怎么样？摩师合不合格？”你边摁边问他。

        “能被你摩是福气。”他一如既往捧场。

        只不过你心脏正呼呼漏风，你和时间赛跑，如今已经筋疲力尽。

        你已经确定一定会是意外，因为龙卷风的看起来没什么异常，你心里还抱有一丝希望，希望是你可以替他承受的意外，这样他就可以安安稳稳地继续城寨的庇护神，也可以去追求他的幸福。

        他拯救了你，你有什么是不能付给他的。

        2

        你正带鱼妹在城寨后门玩，突然后脑遭重击，前一黑失去意识。

        等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赤被绑在椅上，手脚被捆的严严实实，你是被一桶凉浇醒的。

        面前的男人是那天被你一酒瓶开瓢的大佬，他看到你醒了，左右开弓了你两耳光。

        “臭婊，要我好找，还以为你有多清，也不过是依附男人的烂货。”

        你啐了他一：“那你杀了我啊。”

        “我杀了你？”他拿了一杯，当着你的面往里面加药，叫了十几个男人来，“杀了你便宜你了，我他妈整死你。”

        你其实没有那么害怕，总归是不值得的一生，只是你不想这样结束，你本来以为自己还可以有一两天时间的，你还有话没有对龙卷风说。可等你被他们糟蹋了，哪怕是阴曹地府里相见，你都说不了。

        药劲上来的时候你咬着自己的，听着屋外爆发嘈杂的打斗，然后是门被踢开，你看到龙卷风把他们打翻在地。

        你更害怕了，你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不知是不是倒计时已经结束，不知他是不是真的是因为救你丧命的，你怕得浑战栗，大的神意志甚至压了药起的。

        “快走，快走，不要救我，不要受伤，快走快走……”

        一直到他抱着你回到城寨，你还双空胡言乱语，一直念叨着让他快走，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