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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发铺没客人的时候龙卷风叼着烟扫地，本来这都是你要的事，可是你今天来例假伴随着发烧，撑着来店里，却也只能缩在沙

        你不想的，可他们着你，他们着你的手脚，压着你的脑袋，然后把腥臭的东西在你脸上，你在卫生间吐得昏天黑地，回家就吞了一瓶安眠药。

        你给自己列了一个清单，清单上是你可以为龙卷风的事，什么为他一次叉烧饭呀，给他摩，督促他戒烟，帮他染发，带他去照照片等等，你列完清单看了几遍就要撕掉，觉这不是为他的事，而是为了满足自己的一己私。

        “地上凉。”龙卷风拉住你的胳膊，他双脚并拢站好，“坐在我脚上吧。”

        一屋人笑起来，捧场说大佬真会开玩笑。

        为首的一个男人摆摆手，老师就把你推到他面前，着你跪在他间，那个男人掐着你的巴，问你：“听说你是笛的？那一定也很会箫咯。”

        你被带到包间里，还是那个和颜悦邀请你去乐团的大学老师，可他此刻对着几个坐在沙发上烟的男人哈腰，说这是我们乐团里最漂亮的女孩。

        “哪有晚上放风筝的。”你嘴上嗔他，心里有兴，抱着风筝跑在他前面。

        他回抱着你，哄你说没事了没事了。

        小时候龙卷风把你从发疯的母亲手里抢来时，你已经被砍伤了胳膊，你抱着血如注的胳膊吓得连泪都不敢，他抱着你去找四仔包扎，把你被抓得乱糟糟的发梳顺，给你扎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尾，扎完自己都笑了。

        他经常放风筝哄城寨里的小孩，你也曾经是其中一个，但后来你年龄大了就不好意思和那些孩一起蹦着大张旗鼓地给他捧场，就躲在一边悄悄地看。

        不知是不是你总是偷偷躲到一边去抹泪被龙卷风看到，飞发铺关门以后他带你去平台放风筝。

        可你等来的不是站在舞台上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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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学老师把你推荐乐团笛，你没日没夜的练习，想在演时站在显一的位置，这样你就可以邀请龙卷风来看你的演，向他全盘托你对他的慕。

        你手里解着绳歪着脑袋问他：“重不重呀，重的话我就站起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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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老爸经常来闹事，要龙卷风给他钱去赌去，成功了几次更变本加厉，你真希望他在某一天喝醉酒失足摔死，这样就不用一遍一遍提醒你所有表面上的宁静都是你乞讨来的。

        “骗人。”你拆穿他。

        你哭的话都说不清楚，颠三倒四地求他救你，他脱了外衣把你包住，跟你说别害怕。

        你老爸把你送到医院，你醒了以后他指着你的鼻说迟早要你把医药费还给他，后来你才知他五万块钱把你卖了，说玩死都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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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他怀里渐渐平稳来，靠着他的膛泣，他上的味好闻得让你泪，你绝望地想你再也没办法以一个优秀的份堂堂正正地告诉他你他，你只能卑劣地利用他的善意依附着他，离他近一。

        “小鱼小鱼快快游。”他这么跟你说。

        你用酒瓶砸碎了那个男人的脑袋，穿着衣不遮的裙一直跑一直跑，跑回城寨，跑到龙卷风面前。

        可是四面八方不是你以为的自由。

        这个风筝有日没飞了，线都缠在一起，你一一把缠在一起的结解开，站着有累，你就要席地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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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拼命读书，自己样样都类萃，没人给你交学费你就到给人洗碗端盘厕所捡瓶，终于读到大学，成年那天你抱着录取通知书泪满面，以为这就是你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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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抱我，抱抱我，抱抱我求求你。”他把浑颤抖的你搂住，像小时候那样用手指帮你把杂乱的发理顺，你的发好长，长得他越理越乱，你又死死抱住他不让他去拿梳。

”他认真捧场。

        龙卷风教你剃须，教你发，你在他的飞发铺打杂，跟信一他们都混得很熟，偶尔有些麻烦事他们会替你摆平。

        月光你看不清他的表，只见他略微不自然地偏了一，回答你：“一重量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