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醒你。
“那有什么,不浪费是种德。”你满嘴跑火车,兴兴地把他那碗拿过来吃掉。
他看着你粉的在唇上来去,心里想着要不让你吃十碗哄你跟自己亲个嘴好了。
08
信一和你的相太自然了,让你产生一种错觉,这个长达你们半个年龄的分别只是你的梦境,等醒来以后你依旧要去上学,学你学不明白的文化课,而信一会在成绩放榜后第一时间跑过来幸灾乐祸。
男孩发育晚,那时候信一的个跟你差不多,眉目清秀唇红齿白,贪靓笑,窦初开带着香味的书像雪花一样飘到他的书桌上,有时候女孩的邀请他推脱不了,就带着你一起去赴约,其实你蛮喜那些女孩看到你现的时候那种吃瘪的表,虽然有些不德。
你梦见之前的事,半夜醒来,难以眠,翻床想去飞发铺扰一信一,飞发铺灯亮着却不见他人,你帮他把灯关掉,想着他这么辛苦还是让他睡床好了。
了飞发铺走了两步,听见旁边楼梯有声音,脚步还没迈开就被一大力扯着往旁边退,脖上抵着一个匕首,凉嗖嗖的。
信一带着人随后赶到,看见你被挟持着惊得心脏要从膛里冲来。
来人看信一神紧张,又想起你从飞发铺来,心知你份不一般,心里暗,想拿你当筹码换个逃命的机会。
气氛剑弩张,你却看着信一发呆,神游四方。他估计是睡梦中被吵醒,只穿着一件薄衬衫,领的扣都没有扣好,锁骨和半个膛,袖挽起来结实的小臂,右手拎着的蝴蝶刀上有血迹,你要没猜错的话楼应该躺着几个,你背后这漏网之鱼估计侥幸逃脱,要不是转角遇到你,现在也是亡魂一只。
你在这时真的觉得信一有所不同,也对之前的空缺有了实,你想去拥抱他,让紧贴的去填补你们不在一起的时间。
但是要先把这个碍事的东西解决掉,你猛一仰用后脑撞击后人的巴,他哪想到你突然发难,自顾自沉浸在逃之夭夭的幻想中,被你撞得倒退一步,手上一松,你趁机挣开,往旁边偏,信一的蝴蝶刀紧随其后,飞过来扎在那人肩膀上,你蝴蝶刀刮过他的睛,温的血溅到你的胳膊和脸上。提带人把捂着睛痛苦呻的梦想家拖走,你在手里耍了几信一的蝴蝶刀,成功给自己造成了被挟持之夜的第一个伤。
信一从看到你被挟持的时候就悬着一颗心,看你灵活脱险刚要松气,就看你玩几蝴蝶刀给自己划的手指汩汩冒血,悬着的心终于死了,拉着你飞发铺包扎。
你坐在椅上,信一半跪在你面前给你消毒伤,你疼得缩手,他就给你安抚,他额前的发垂来遮住睛,你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把它拨到他耳后,信一抬起来。
你不得不说信一这臭小现在长得真是好看,比致的小白脸时期多了几分朗和毅,你心里酸溜溜地想这么多年他肯定桃花不断,不知有多众星捧月。
众星捧月的蓝少爷现在半跪在你面前捧着你的手,用他那双多的睛注视着你,你有种莫名其妙的觉,好像他一秒就会脱而要你嫁给他。
他张嘴:“放着好好的床不睡乱跑什么,今天罚你睡椅,我上楼睡觉。”
“神经病。”你骂他,暧昧的幻想一扫而空,你气的抬去踹他的肩膀,却被他握住脚踝。
“狄确,”他突然连名带姓地叫你,“我想抱一你。”
09